“這種事還是得自己來比較解氣。”
江瑟瑟邊說邊玩著自己的手指。
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半晌,靳封臣才開口,問:“江暖暖的孩子沒了,你是不是心裡很內疚?”
江瑟瑟沒有吭聲。
靳封臣站起來,“瑟瑟,孩子沒了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這都是江暖暖自作自受。”
“封臣。“江瑟瑟抬頭看他,“我知道這是江暖暖自作自受,但孩子是無辜的,不是嗎?”
“我不否認孩子是無辜的,但你和你母親,就不無辜嗎?”靳封臣目光深深的看著她。
“那不一樣。”江瑟瑟突然煩躁了起來,“孩子和我們大人之間的恩怨沒有關係,他什麼都不知道,他……”
說到這裡,江瑟瑟捂住臉,痛苦的閉上眼。
自從知道江暖暖的孩子沒了,她的內心就沒有平靜過。
感覺就像噩夢一樣跟著她。
“瑟瑟。”靳封臣握住她的雙肩,語氣嚴肅的說:“記住,這事和你沒有關係,你能不能不要自己鑽牛角尖,胡思亂想?”
“我沒有胡思亂想!”
江瑟瑟激動的撥開他的手,抬頭,眼睛都紅了,“你讓我自己冷靜一下吧,我心裡真的很難受。”
靳封臣伸手想去碰她,卻被她躲開了。
他收回手,自嘲的笑了下,“你一定要因為别人的事為難自己嗎?”
江瑟瑟咬著唇,沒有出聲。
一聲歎息自唇畔溢位,靳封臣輕輕的說:“瑟瑟,有時候太善良會害了自己。”
他笑了笑,無奈的說:“你好好冷靜冷靜,也許會想明白的。”
說完,靳封臣走出了書房,把空間留給了她。
江瑟瑟仰頭,雙眼合上,細眉蹙起,神情有些悲傷。
她並不想這樣,可就是控製不住。
到底要怎麼做,她才能擺脫這個纏著自己的噩夢呢?
這是她和靳封臣認識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鬨得不愉快。
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她知道他心裡肯定很不高興。
等自己想明白了,再好好向他道歉吧。
靳封臣回到房中,心裡還是放心不下江瑟瑟,於是,他又返回書房,可江瑟瑟已經不在了。
他不由得笑了,笑容裡滿是無奈。
算了,就讓她自己冷靜一下吧。
……
隔天,江瑟瑟起來,靳封臣已經去上班了。
江瑟瑟站在餐廳門口,看著靳封臣坐得位置,有些失神。
他就算再忙,也會陪她吃個早飯再去上班。
是昨晚得氣還沒消嗎?
她突然難過了起來,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鬨了。
管家過來,看到她站在門口,關心的問道:“少夫人,你怎麼了嗎?怎麼不進去吃早飯?”
聽到聲音,江瑟瑟回過神,回頭衝他笑了笑,“沒事。”
“少爺讓我告訴你,他要出差幾天,讓你有什麼事就找二少爺。”
“出差?”江瑟瑟皺眉。
“嗯,說是國外的合作公司出了問題,少爺親自過去看看。”
江瑟瑟眉頭緊鎖,這是真的出差,還是因為生她的氣才躲著她啊?
見她臉色有些不對,管家說:“少夫人,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我讓醫生過來一趟。”
“不用了。”
江瑟瑟沒心思吃早飯,匆匆的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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