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保鏢,江震慌了,“二少,你想做什麼?”
靳封堯勾唇冷笑,反問他:“你覺得我想做什麼?”
保鏢走到他身邊,恭敬的低下頭,“二少。”
“你們告訴他,我一向是怎麼對欺騙我的人的。”
“是。”
保鏢逼近江震。
後者一臉的害怕,嘴上求饒著:“二少,咱們都是文明人,有話好好說啊。”
這話徹底將靳封堯激怒了,轉頭衝他怒喝:“江震,我是想好好和你說,但是你非要騙我,不給你點教訓,你還真當我好騙嗎?”
“二少,我沒騙你啊!”江震急得都快哭了。
靳封堯懶得理他,厲聲命令道:“動手!”
一聲令下,兩個保鏢將江震抓起,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江震疼得呲牙咧嘴的,剛想說什麼,就見保鏢的拳頭朝自己砸來。
嚇得他閉上眼,大聲喊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住手!”
靳封堯及時製止了保鏢。
江震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癱在地上。
嚇……嚇死他了!
剛剛那一拳要是打下來,他這把老骨頭哪裡承受得起啊。
“把他扶起來。”
靳封堯看著保鏢把人扶起來,然後才出聲警告:“江震,這次你最好說實話,不然他們的拳頭可就沒那麼容易收住。”
“我知道,我知道。”江震不停的點著頭。
他哪敢再說謊啊,除非命不要了。
“當年瑟瑟母親病重,需要一大筆錢,瑟瑟找我要,我沒給,她沒有辦法隻能出賣自己,去給人做daiyun。”
原來這才是真相。
靳封堯很是震驚。
當年嫂子得多無助,才會做出那樣的選擇。
這也說明江震這個當父親的有多畜生。
不!
連畜生都不如!
也難怪嫂子和江家的關係那麼差,這要是換了他,絕對鬨得江家不得安寧。
靳封堯越想越生氣,一個箭步上前,掄起拳頭砸向江震。
江震摔了個四腳朝天。
“哎呦喂,疼死了,疼死了!”江震哀嚎著。
靳封堯轉了轉手腕,嗤笑了聲,“疼?你再疼也抵消不了我嫂子當年受的委屈!”
一想到嫂子一個女孩子被逼到那種絕望的地步,怒火就“噌噌”的往上漲,他忍不住上前踹了江震一腳。
江震疼得齜牙咧嘴的,“二少,你饒了我吧。”
靳封堯覺得這事必須馬上告訴他哥,他轉頭對保鏢說:“好好教訓他一頓,再送他回家。”
“是。”
聞言,江震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趕緊求饒:“二少,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靳封堯置若罔聞,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兩個保鏢交換了個眼色,然後靠近江震,偌大的房間裡響起慘烈的哀嚎聲。
……
“哥,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你在哪裡?我過去找你。”
靳封堯邊開車,邊打電話給靳封臣。
“家裡。”手機那邊的靳封臣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好,我現在就過去。”
靳封堯掛掉電話,把手機扔在副駕駛座,然後打著方向盤掉了個頭,朝靳家别墅迅速駛去。
靳封臣打開手機相冊,裡面有著前些日子他和瑟瑟帶小寶出去玩照的照片。
照片裡,瑟瑟和小寶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見了。
心,不由得一陣發疼。
瑟瑟,你究竟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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