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如今我受陛下重用,往後還怕沒有結交的機會?不稀罕這一次。”
“那萬一陛下跟太後真的來了呢?”
付豐澤沉吟良久。
“我也摸不準她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不過……”
“若聖駕會來,她不得事先額外/交代,可沒聽府中下人說起什麼。”
付文瑩緊跟了句,“那她就是騙我們的?”
付豐澤搖搖頭,神色謹慎。
“也不一定,若聖駕不來,她沒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
“不然她強調這麼多次,結果沒來,豈不是打自己的臉?”
付文瑩抿著唇。
“那豐澤哥哥怎麼打算?總不能被她牽著鼻子走。”
她眸光微轉,道出私心。
“皇帝日理萬機,太後身份貴重,哪能真為了個小娃娃的百日宴跑出宮,更何況還是個女娃。”
“當初俊良的滿月酒,也沒見他們這樣重視,這還是豐澤哥哥的嫡長子、候府世子呢。”
付文瑩心有不甘,憑什麼她親生的兒子沒有得到這樣的厚待。
付豐澤如夢初醒,“文瑩,你說得對。”
“俊良滿月酒時,他們尚且沒來,眼下如煙的怎麼可能破例。”
他眼底覆上一層陰霾,神情不悅。
“看來許穎微那個賤/人又騙我。”
見豐澤哥哥對許穎微惱怒,付文瑩心中暗喜。
“豐澤哥哥也不用憂心,反正皇帝若來,動靜肯定很大,咱們不可能不知道。”
“豐澤哥哥大可先裝病,若是聖駕來了,再趕緊出去便是。”
付豐澤眼眸一亮。
付文瑩察覺,柔柔一笑,身子軟軟地癱進他懷裡。
“人食五穀雜糧,生病是正常,爹爹都不舒坦了,總不能強迫著出席女兒的百日宴吧?”
“我朝以仁孝治天下,即便是郡主,也不能搞特殊,是吧豐澤哥哥?”
付豐澤發出爽朗的笑聲,一把攔住付文瑩柔嫩的腰肢。
“不虧是我的解語花,總能為我排憂解難。”
付文瑩輕輕將腦袋靠在付豐澤頸窩,往裡吐著熱氣。
“那豐澤哥哥就不去了嗎?”
“不去了!若聖駕有來再說!”
見付豐澤確定不去,付文瑩懸著的心穩穩落下。
她伸手環抱住付豐澤的腰。
“那我們便都不去,豐澤哥哥,你明日就留在這裡陪著我吧。”
“好,若明日那賤婦的院子因操辦席面看守不嚴,我便偷偷帶你去看如蓮。”
付文瑩聞言,尚且含/著淚花的雙眼瞬間迸射出熠熠星光。
“真的嗎豐澤哥哥?”
“當然是真的,我何時騙過你?”
付文瑩手臂力道收緊,“豐澤哥哥,你對我真好。”
“傻瓜,你是我這輩子最心愛、最重要的女人,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呢?”
“豐澤哥哥,我希望時間可以過得快一些。”
“最好一眨眼,就到許穎微倒台的時候,那時,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邊了。”
“會的,我也希望那一天快點到來。”
狗男女在這邊做著癡心妄想的美夢,而與此同時,許穎微的嘉樂居已忙作一團。
“梅蘭梅蘭,你還記得殿下懷著小世子時,榮國公夫人送的和田白玉玉壁嗎?可還在庫房裡?”
【和田玉?!我要我要!好梅蘭好青竹,你倆趕緊把玉璧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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