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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紀長慕不讓她呆在窗戶邊,很危險。
“外麪人好多,照這個架勢,恐怕今天白天我們都得呆在這裡了。”喬沐元垂著小腦袋,又往紀長慕靠過去。
紀長慕摟住她,不讓她亂跑:“别再往外看,很危險,他們要是發現了你就會進來。這還算小事,知不知道什麼叫狙擊手?”
喬沐元當然知道,她成功被紀長慕嚇到。
所謂狙擊手,就是她隻要露頭,就會被暗殺。
她往紀長慕懷裡躲了躲,反正隻要他在,她就不怕的。
這種情況她也不敢叫她那幾個保鏢,那幾個蠢傢夥,肯定不能救出他們,救不出去就算,可能還會惹怒外面的人群,他們現在隻能按兵不動。
教堂裡很冷,她緊挨著紀長慕。
她其實很想跟他多呆一會兒的。
紀長慕的手機不停響,他接了幾個重要的電話,一般的電話並沒有接。
過了一兩個小時,外面還能聽到嘈雜無比的聲音,紀長慕的腿還很疼,他知道自己一時半會沒法出去,車子也沒辦法進來。
隻能等。
喬沐元看上了他的手槍,她隻在射擊館裡玩過,沒有碰過真槍實彈,小心翼翼碰了碰他的手槍:“紀哥哥,你天天帶著這個?”
“以防萬一。”
“我看你槍法挺準的,跟誰學的?”
“十二三歲的時候我父親教過我。”
“那你以後教教我唄。”
“女孩子家不需要學。”
“那你是不情願咯。”喬沐元覺得他就是不願意,才找藉口。
紀長慕收回她手裡的槍,别在腰後:“别亂動,小心擦槍走火。”
“上次那人被你開了兩槍後怎麼樣了?有沒有坐牢?”
“沒坐牢,但也廢了。”
“你的腿還疼不疼呢?”
“還好。”
喬沐元問什麼,紀長慕就答什麼。
這廢棄教堂裡有一種天然的塵埃氣息,很厚重,讓人呼吸不適,紀長慕臉色還很蒼白,不停咳嗽。
喬沐元心疼又著急,可是她沒有辦法。
紀長慕都無法辦到的事,她當然辦不到,隻能聽天由命,等晚上人群散去。
“紀哥哥,你要在華盛頓成立分公司?”喬沐元今天聽到記者問他了。
“去年在籌備,不過看現在的情況,恐怕會擱淺。”
“有難處?我幫你啊,你知不知道我二十歲生日我爸送了我什麼?”紀長慕似乎並沒有興趣,倒是喬沐元非要說給他聽,“我爸送了我喬氏集團5%的股份,每年年底的分紅就是一筆可觀的數目,以後不僅不缺零花錢,幾乎想要什麼都有。我爸對我特别好,我哥都沒有這個待遇。”
紀長慕還是略微有些吃驚,喬家對喬沐元是真得不錯,5%的股份說送就送,也不怕這蠢姑娘把股份敗光,落入别人手裡。
要知道,這5%的股份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但要是落在别有用心的人手裡,足以對喬氏集團產生不小的威脅。
紀長慕伸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腦袋:“你手裡有股份這個事别到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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