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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緊紙條,目光看著玻璃窗外的地方。
她受傷了……不知道能不能走路,傷得嚴重不嚴重。
從查到的情況看,她已經出院,為什麼不多在醫院呆幾天,不是說好了要照顧好自己,她就是這麼照顧自己的?
喬斯年的心有些慌亂,此時此刻,他很想出現在她的身邊,但這幾天他卻又在猶豫不決。他該在什麼時候去找她,該以什麼樣的方式……
喬斯年開車離開會場。
路過一家花店時,他停下車。
這家花店的花品種很多,紮的花束也别出心裁,很美。
開車的時候他看中一束玫瑰花,是混搭的,以粉紅色的玫瑰為主,輔以黃玫瑰、藍色妖姬,還有滿天星。
雖然顏色很多,但並不混亂,反而讓人一眼看去很是愉悅。
喬斯年看到那束花的時候,唇角揚了揚,下車,買了一束。
“先生,這捧玫瑰的寓意是熾熱的愛,要寫卡片嗎?”老闆娘熱情地問道。
“不用。”
“好。”老闆娘將花紮好,遞給他,“先生,您拿好。”
玫瑰花清香宜人,喬斯年捧著玫瑰,將花小心翼翼地放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很快,車裡都洋溢著一層淺淺的花香。
路過玩具店的時候,喬斯年又給喬乘帆買了幾隻飛機模型,喬乘帆喜歡這個。
他真得不是一個好父親。
不僅僅是不好,幾乎可以用不及格來形容。
他小心翼翼地將飛機模型打包好,親手給喬乘帆寄了出去,他對這個兒子有太多的愧疚。
正當他把快遞包裝好的時候,聽到店外有一陣騷動。
“這車怎麼停這兒啊?”
“裡面開車的女人好像身體不對勁。”
“可不是,叫警察吧!”
喬斯年正好走出去,原本這種閒事他是不會管的,但定睛一看,不對,這車……是韓雨柔的。
他皺了皺眉頭走過去,駕駛位上的女人果然是韓雨柔!
她臉色蒼白,額頭上滴著汗珠,雙手捂住小腹。
“韓雨柔。”喬斯年喊了一聲。
韓雨柔似乎聽見了,勉強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喬斯年,就再也沒有動靜。
“韓雨柔!”他又喊了一聲。
正好有人報了警,警察很快砸開車子,將韓雨柔從車裡抱出來送去醫院。
喬斯年覺得不對,韓雨柔是怎麼回事?
韓雨柔被警察抱出來的時候,用力睜開眼看了看喬斯年,淡淡道:“别告訴他,沒事。”
别告訴他?容錦承嗎?
喬斯年自然不會插手管他們的事,但他還是給醫院的朋友打了電話,讓他們照顧下韓雨柔。
說到底,韓雨柔隻是喬、容、韓三家利益鬥爭的犧牲品,她比任何人都可憐。
不過讓他不解的是,兩年後,換女人如換衣服的容錦承還留著韓雨柔。
看來,容錦承對韓運的恨意,還沒有從韓雨柔這兒討回去。
韓雨柔被警察抱上車時,痛得暈了過去,臉色蒼白如紙,再也沒有知覺。
喬斯年皺緊眉頭,這已經不是他當初剛剛認識的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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