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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沫理直氣壯,咄咄逼人。
當第三者能有這樣的底氣,童謠知道她背後有撐腰的人。
那個人,當然就是溫錄。
溫錄一定承諾過舒沫什麼,否則,舒沫不會這樣理直氣壯。
童謠早就不在乎了,剛開始得知舒沫的存在時,她也曾徹夜不眠,但現在,她早就放下。
無非還是那個事實,溫錄不愛她,既然不愛她,那他愛舒沫也好,愛别人也好,都跟她沒多大關係。
童謠那恬靜的鵝蛋臉上波瀾不驚,沒有太大情緒起伏:“舒小姐,你是要插足我和溫錄的婚姻嗎?”
“不,我是來拿回曾經屬於我的一切,溫錄本來就是屬於我的,何來插足這種說法?溫錄心裡頭愛的人也一直是我。前段時間他還說,會給我一個交代,但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就想自己爭取。童謠,我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希望你好自為之,不要糾纏溫錄。”
“他本來就是你的,那你當初就不會放開他,說明,在他最愛你的時候,你最愛的卻不是他。”童謠訕笑,“舒小姐,你的愛過於虛偽,或者,你更愛你自己吧。”
“童謠,我當初離開溫錄隻是為了能配得上他,能跟他肩並肩站在一起。你知不知道我背後付出多少努力和汗水?可你卻趁虛而入,霸占了溫錄三年,還好,溫錄最愛的人一直是我,這一點,從未變過。”
“你們之間的過去我不想知道,我隻知道,我和溫錄是合法夫妻,你插足,你就是第三者。”
“沒關係,我會等你們合法離婚。”舒沫勾唇笑,笑容就跟瓶子裡的那一束玫瑰花一樣,張揚到了極點。
服務生敲門。
咖啡和甜點都送了過來。
服務生笑盈盈:“兩位小姐,請慢用。”
誰也沒接話。
一般兩個年輕女人過來喝下午茶的,要麼是閨蜜要麼是熟人,但服務生卻發現無形中有一種巨大的壓力。
服務生沒有過多逗留,退了下去。
包間裡充滿了咖啡的香氣。
舒沫抬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紅唇嬌豔。
童謠和她相比,沒有那樣張揚的個性,更沒有舒沫那樣咄咄逼人的氣場,她切著甜點,慢慢吃著。
“我不會跟溫錄離婚的,而且,舒小姐,他也沒有跟我離婚的意思。所以,你是不是打錯了算盤?”
“不要自欺欺人了,他很愛我,他當然不會在你面前說這些。這三年,我們在安城見過很多次面,也上過床。不過前幾年我還是不想生孩子,我想先在安城立足,他也同意了,幫助我在安城站穩了腳跟。你也知道的,做我們這一行,沒有人脈是上不去的,我能坐到今天的位置,全靠溫錄。”
“那時候你懷孕了,我沒說錯的話,其實你跟溫錄也沒上過幾次床,你就真得沒想過,他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是怎麼解決個人需求的嗎?我不用多說,多說了恐怕你接受不了。你懷孕的時候,溫錄就重新跟我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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