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認不是他對手,他……太厲害了,怎麼形容呢,他不是一般的那種厲害,他是那種……那種,很獨特的厲害,就是一個照面,我什麼都不知道,就疼,很疼,然後就打趴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夠了!我不想聽你說他有多厲害!”三爺怒道,看了眼他身後。“其他人呢?其他人怎麼不見?上醫院了?”
四兒頓時苦笑道:“沒其他人了,就我回來了。”
“什麼?”三爺愣了下。
四兒道:“他讓我給您帶句話,一個人一百萬,要您出錢一個一個贖回來。”
“狗屁!”
三爺怒不可遏,直接踹一腳旁邊的椅子,椅子砸到櫃檯,玻璃一下子碎了。
“一百萬一個?一百萬一個?他真他媽敢開口!你跟我說,他到底是誰?”三爺質問道。
四兒苦道:“我……我不知道他是誰……”
“你在逗我?”三爺怒道。“合著被人揍半天,連對方是誰都還不知道?”
四兒道:“確實不知道啊……他太猛了,都不說廢話,幾下就把我乾趴下的。不過我覺得他和那個女的很熟,那女的還喂他吃冰淇淋。”
“哪個女的?”
“就照片上哪個,真人更好看。”
“去你媽的,你還在乎真人好不好看,這是重點嗎?”三爺更生氣了。
但無論如何,事情發生了,他的兄弟都在那個人手上,他不能坐視不管,不然以後誰還跟他混?必須把人弄出來。
可是給錢?
這一單都才幾百萬,結果倒好自己還虧個幾千萬進去?怎麼可能!
一時間,三爺覺得這是個棘手的難題,人肯定得弄回來,不弄回來,服不了眾了,但是給錢是不可能給的,自來隻有自己管别人拿錢,哪有把錢往外給的?
思來想去,三爺道:“隻有我出馬了。”
“三爺您這是要……”
“當然是談判。”三爺狠狠吐了口唾沫。“媽的,這回真是碰到硬茬了,乾!”
三爺在城西的酒樓擺了桌子酒,然後讓四兒去請人。打算好好和談,把人給要回來。
擺酒的酒樓叫嶽陽樓,卻不是下瞰洞庭,前望君山,自古有“洞庭天下水,嶽陽天下樓”之美譽的那個,而是仿製。
也算是古色天香,頗有範仲淹著作的膾炙人口《嶽陽樓記》風範,但有個缺點,那就是小。整體上比起城東的現代化酒樓遜色,味道上也遜一籌,但吃的其實就是個環境。
擺這麼一桌酒,三爺自認算是有誠意了。結果左等右等卻不到人來,臨了,四兒才氣喘籲籲姍姍來遲。
四兒今天捱了頓毒打,都沒有來得及休息,就被兩邊派做信差,都晚上八九點了,他中午飯都沒吃。
“他……他不來。”四兒喘著氣說道。
三爺挑眉:“什麼?”
四兒說道:“他……他說擺酒不用了,說……說咱們破壞了工地總要賠償,一百萬一個人,一分也不能少。”
“什麼?混賬!”三爺一拍桌子怒道。“這王八蛋掉錢眼裡了是吧?”
“告訴他,絕無可能。不給人是吧?媽的,那就是不給我老三面子!你問問他,他有幾條命,敢跟我老三作對!”三爺咬牙切齒道。
四兒一個哆嗦,他可不敢去和蕭京說這話,連忙道:“他……他可能不在那裡了,我走的時候他好像也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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