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ke·wenlong一聽讓他做一助,趕緊答應了。
機會難得啊!
他接過朱亞光的一助,和劉牧樵配合起來。
由於有了剛才幾個小時的練手和熟悉,現在做一助,基本上滿足了劉牧樵的要求。
朱亞光見他們配合得還不錯,放心下去了。
他也不敢走遠,就坐在地板上,喝了一杯牛奶,吃了一個蘋果,又吃了一個漢堡。
然後,一閉眼,就打鼾了。
睡得很香。
“你還堅持做獼猴大腦移植術?”劉牧樵吃了一顆回氣丸,這是他第5次吃回氣丸。
“這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夢想。”make·wenlong回答。
“科學,可以做的事情很多。譬如,做頸髓神經吻合術,不是一樣的可以救活很多人嗎?你做大腦移植術,到底是證明你的學術成就,還是想把你的技術應用於人類?”
“當然是希望成為後者。你想,有些優秀的大腦,愛因斯坦,牛頓,要是他們能換身體的話,就都可以活到100多歲,甚至更長的時間,可以為人類做更多的貢獻。”
“好吧,我們不辯論這個問題了,我希望這門技術停留在獼猴身上,别在人身上實驗。”
劉牧樵這句話,是說,開始吧,加緊手術。
手術又緊張地進行。
朱亞光中間醒過兩次,第三次,他安心地睡熟了。
到了34個小時,手術終於做完。
劉牧樵依然精神飽滿。
make·wenlong打著趔趄,喝醉了一般,在一個牛高馬大的護士攙扶下,走出了手術室。
他出手術室時,還回過身子,對劉牧樵說:“下次,我做人體大腦移植時,一定請你做顧問。我還有幾個問題,需要向你請教。”
手術結束了。
劉牧樵重新來到病房,他把最後一顆藥丸交給護士,從胃管裡餵給患者吃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病人的情況又有了進一步的好轉,劉牧樵才回到賓館。
朱亞光先回賓館,睡得正香,劉牧樵又開了一個房,他需要做一個小時的亞冬眠,連續30多個小時工作,對身體是有危害的。
做亞冬眠是修複身體最佳手段。
做亞冬眠時,絕對沒有夢境。所以,等冬眠結束後,就好像剛剛睡下去就醒來了一般。
冬眠結束後,又是耳聰目明。
時間又變長了,可以堅持20分鐘了。
一個聲音在某個房間裡傳來。
他聽得清清楚楚。
是make·wenlong和另一個人在爭論。
make·wenlong說:“為什麼不邀請劉牧樵?”
另一個人說:“因為,他是華夏人,不是我們的盟友,不是我們一樣的價值觀和道德觀。”
make·wenlong說:“科學無國界!你們這樣是不對的,我既然作為東道主,我要求邀請劉牧樵博士!”
另一個人說:“不能啊,老兄,這是政治問題。懂嗎,政治正確!”
make·wenlong說:“既然這樣,我拒絕在哥倫比啞大學舉辦世界神經學年會。”
“嗬嗬,老兄,這話說絕了不好啊。你和霍普金斯醫院的jong,到底誰是下一任的主委,難道你就這樣放棄嗎?”
make·wenlong不說話了。
另一個聲音很刻薄,“我跟你說,劉牧樵雖然很不錯,但是,他生錯了地方,不該生長在華夏,這就註定了他的作為是有限的,不可能在世界上產生太大的影響。”
似乎make·wenlong有些吃驚,說:“你們……你們不會有什麼計劃吧?”
另一個聲音哈哈笑得很令人驚悚,“計劃?不,我們怎麼會有計劃呢?這樣的人,應該幫他改國籍,人才,都用該歸我們美麗賤國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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