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這裡,他不得不又憂鬱起來,明天,趙一霖回答問題有半個小時的時間,這半個小時,可不短了,至少需要回答十個問題。
現在,英語沒問題了,但是,自己對卒中的知識太貧乏了,還是幫不上忙啊。
劉牧樵很想把所獎勵的38個銅黃色寶盒全部打開,說不定裡面有關於腦卒中方面的書籍。
但又一想,不會這麼巧吧,我想要什麼就得什麼,哪有這樣的好事?
38個,至少到50個的時候再開,開出一兩箇中級物品,這才是劉牧樵的目標。
忍住了。
和朱冰結束閒聊之後,劉牧樵睡了。
他還是沒有勇氣要朱冰的微信。
劉牧樵沒有失眠的習慣,一倒下,三分鐘就睡熟了。
第二天,醒的最早的是孫濤,他一個個房間打電話。
“老趙啊,你也睡得香啊,7點鐘了,還睡?”孫濤在電話裡說。
這時候,趙一霖才想起,昨晚劉牧樵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就立即睡這了,這個是不是傳說中的催眠術呢?
“孫院,你先下去吃早點,我馬上就下來。”趙一霖趕緊起床,感覺不錯,精神非常飽滿。
劉牧樵也接到了孫濤的電話,剛好鬧鐘也響了,要是沒設置鬧鐘,劉牧樵可以睡一上午。
鄒醫生醒了,在床上呆了一會,突然想起來了。
“劉牧樵,你會催眠術!”
“你是神經內科醫生,信催眠術?”
“老師講過,神經精神科專家,能夠催眠的。”
“你見過嗎?”
“沒見過。”
“沒見過,那就是傳說,傳說,一般都是假的。”
“你是說,你不是催眠術?那為什麼你的手在我眼前晃一晃,我就睡著了呢?”
正說著,趙一霖進來了。
“劉牧樵,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會催眠術?”
“不會。”
“那你解釋,昨晚,我是怎麼睡著的?”
劉牧樵嗬嗬一笑,說“暗示。”
“暗示?”
“嗯,暗示。”
這麼說是有道理的。
“對,就是暗示,就是催眠!暗示就是催眠,催眠就是暗示!”趙一霖大聲喊道,“教我!”
劉牧樵說“神經內科暗示治療你還用得少嗎?”
趙一霖稍稍回憶一下,“沒錯,暗示治療是用過,但是,你這個也太明顯了,三秒鐘不到,我掙紮著不睡,誰知,抗爭不過,還是沉沉地睡去了。”
劉牧樵最終還是用暗示來解釋這個問題。
他昨晚看到大會安排上有一個專題就是專門講暗示治療的,介紹上對這位專家評價很高,他的專題是,暗示治療腦卒中。
劉牧樵這個沒什麼概念,但是,他記住了“暗示”這兩個字。
趙一霖和鄒醫生也同時想起了這位專家。
不過,他們是將信將疑的,暗示治療卒中,這是不是太玄乎了一點?
大會9點鐘開始。
他們洗刷了之後,到了一樓自助餐廳,孫濤和郝教授坐在一起,約翰霍金斯醫院的史密斯也在一桌,他們聊得正歡。
劉牧樵端著盤子坐了下來,史密斯和郝教授正在聊劉牧樵的穿刺。
史密斯說,“不可能的,一個學生,是不可能用taoshift法做手術的。”
他說的是純正的英語。
劉牧樵也用純正的英語說“史密斯教授,taoshift法並不是一種遙不可及的技術,對我來說,很簡單,我已經做了3例,全部成功了。”
史密斯大吃一驚,回頭看著劉牧樵。
“你會英語,還這麼標準?”
劉牧樵咧嘴一笑,“嗯哼。”。
孫濤、郝教授、趙一霖、鄒慶祥同時轉過頭,路過的司馬林毅也站住了。
幾乎是同時說“原來你的英語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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