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家,你怎麼處理?”
皮院長狐疑地說,他想,劉牧樵這路子很野,換成别人,肯定不行,人家告到上面領導那裡,會丟飯碗。但劉牧樵沒有這個擔心,他不擔心丟飯碗的事。
劉牧樵不但自己有本事,他還有一個護短的背後靠山——週一鳴校長,他人品不錯,但有一個缺點,就是喜歡護短。
所以,市裡也會讓著他七分。
“另外兩家嘛,我先看看這一家的效果如何,效果好呢,他們應該會自覺找上門來簽字,要是效果不好,我再登門。”劉牧樵說。
“你這樣恐怕不好,人家到時候黏上你,今天說頭痛,明天說心痛,後天又說肚子痛,到時候,你就麻煩了。”
皮院長說的也是經驗之談,醫療糾紛就經常這樣,走鑒定之路都很麻煩,頭痛、心痛又沒有儀器檢測,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很麻煩。
誰知劉牧樵哈哈一笑,說:“隻要他敢黏,我就讓他真痛!”
皮院長一聽,不禁打了一個冷噤。
别人也許做不到,劉牧樵肯定是可以做到,人家真要黏他,會有吃不儘的苦頭。
皮院長沒有多說,他心中有種期望,希望劉牧樵真的能夠辦到。
這幾個釘子戶,說實在的,真的令人頭痛,現在政策管得很緊,對拆遷工作,儘量的避免矛盾。
醫院以曾雪飛為首的工作組已經做了很多次工作了,街道辦事處更是每天去一次,人家就是不在協議上簽字,你又不能打他,也不能罵他。
至於強拆,那是最後一招,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用的。
而這個萬不得已,至少也要等明年這個時候才能動用。
等一年才動工,黃花菜都涼了。
劉牧樵沒在辦公樓等,他回自己的辦公室,才進門,就看見薑薇有些慌張。
“你在搞什麼鬼?”劉牧樵問。
“沒有啊。”薑薇緊張地回答。
“别騙我,說,你剛才在乾什麼?”劉牧樵盯著薑薇。
“我……在試這對耳環。”薑薇訥訥地說。
“怎麼收了呢?戴上!戴上!我正納悶,都已經給你幾天了,怎麼還不戴上讓我欣賞一下呢。”劉牧樵笑著說。
“我又不是花瓶。”
“美女難道就不能欣賞嗎?”
“我也算美女?那天下美女也太多了!”
“哈哈,薑薇啊,你這就沒必要謙虛了,你這樣美麗,你否定不了的。來,戴上,給我看看。”
薑薇轉過身,把兩隻耳環戴上,慢慢轉過身。
“謔!太漂亮了!”
劉牧樵一聲驚呼。
薑薇被他這一句羞得趕緊躲開了,不過,過了一分鐘,她又轉過身,讓劉牧樵欣賞起來。
劉牧樵感覺喉嚨發乾,心跳加快,臉上發燙。
“你,太美了,薑薇。”劉牧樵使勁嚥了一口空氣。
“蘇雅娟才美。”薑薇說。
“呃……你們都很美。”
……
正說著,外面有人在問,“劉博士是在這裡嗎?”
劉牧樵一聽,聲音很熟啊,好傢夥,這麼快就來了。
來人就是釘子戶焦陽,後面還跟著他老婆。
薑薇迎上去,說:“你找劉博士乾嘛?”
“我是來找他消除一場誤會,沒有别的意思,請姑娘你通報一聲,就說一個姓焦的人找他。”
薑薇不能確定這人的來曆,說:“你等一下,我看看他有沒有空閒時間接待你。”
“不不,姑娘,一定要請你轉告他,我一定要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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