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這個女子又得到了周圍病人家屬的同情,有的幫她買衣服,有的幫她買鞋子,一穿上,這女子其實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治療了一個月,患病的女孩好了,她親生父親來接她們,病房裡的病人和陪護不乾了。
要他跪下,要他向女子磕頭賠罪。
這男人也真的做了。
趙一霖把這個男子帶到辦公室,他很氣憤,一句話,“你不配做人家的丈夫和父親,離了吧!”
後來,趙一霖心軟了。
因為,這個男人除了老實,他也是受害者。
他們住在農村,很偏遠的山溝溝裡,那裡,重男輕女思想很嚴重,其實也不能怪誰,關鍵是那地方窮。
窮得能夠填飽肚子就已經是好時光了。
趙一霖又問女子。
女子說:“我恨他沒骨氣,但不恨他窮,因為我家也窮。不過,女兒需要一個爸爸,我不願意離婚。”
趙一霖又問了很多問題,最後,決定把這個女子留下,神經精神中心大樓,還需要衛生員,好人做到底,又給她丈夫安排到了製藥廠工作。
走出貧窮才能談“生男生女都一樣”。
住在市一院的病人還在策劃第三波進攻,這天夜裡,他們的情報係統傳來了不好的訊息。
兩個。
一個是,安泰醫院的員工組織了護院隊,還有很多的病人陪護加入,下一次進攻,可能會要死人的。
第二個不好的訊息是,市裡要來調查,要嚴肅處理這事。
兩個都是不好的訊息。
一夜之間,住在市一醫院的病人,除了兩個病情比較重,走不了的,其他的人全部跑了。
他們不是因為這次打架而跑,而是怕翻老賬。
翻老賬就麻煩了,很多都是坐牢的罪。
他們過去主要是幫放高利貸的催款,什麼惡劣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所以,他們聽到這個訊息後,連夜走了,即使是斷了腿的,也在别人的幫助下走了。
警方確實已經介入了。
他們先在醫院瞭解情況,然後準備抓捕一批參與打架的,誰知,還沒等他們行動,這群人先跑了。
不過,事情並沒有因此就平息,那個病人和陪護一轉身,就換了一副嘴臉,他們以受害人的身份告狀。
他們躲不起。
因為他們確實身體有問題。
劉牧樵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一到晚上,他們就會感覺骨頭痛,必須吃很強的止痛藥才行。
另一個問題,他們兩個和那群幫他們打架的人不同,他們沒有案底,他們也不是催賬的。
這兩個,病人叫章安,綽號獐子,自來水抄水錶的。另一個陪人叫楊景普,在火車站附近收停車費的。
他們得到高人的指點,要以攻為守,你們就是受害人,你們去上告,别去法院告,就去衛生局,去市裡告。
告狀的精髓就是要鍥而不捨,要有百折不撓的精神。
果然,這兩個人聽從了這位高人的指點,他們不但沒有被警方抓住,反而,有幾個部門很煩躁了。
第一個煩惱的就是衛生局鄧尚。
他把胡伯龍叫到局裡,問了情況。
沉默了很久。
這件事是非曲折還不好說,病人這一方也不是全錯。
他們有錯在先。
皮院長,特别是劉牧樵,你們的錯誤還不輕啊。
雖然乾警現在護著你們,但是,人家真正告起來,皮院長和劉牧樵也要打板子。
其中,劉牧樵扯人家的頭髮,撤掉了一塊頭皮,屬於輕傷,要負刑事責任的。
他用筆頭輕輕敲著桌子,沉默了很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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