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薇自然沒有理解。
薑薇有個特點,不多問,發覺劉牧樵比較安靜,她也刻意做一個安靜的人,不會叨叨嘮嘮,影響劉牧樵的生活。
是不是可以去找一些馬醉木樹脂呢?
前些天,劉牧樵特意查了一些資料,馬醉木早在200年前就滅絕了,據說是一種傳染病,整個地球,馬醉木在短短的幾十年時間裡滅絕了。
要找到馬醉木,隻有一個途徑,那就找到馬醉木的瑪瑙。
一想到這裡,劉牧樵看了一眼自己的馬醉木樹脂。
哈哈,這就是一顆瑪瑙。
難怪這麼經用。
車子開在市中心,隻能龜速行駛,正是晚高峰的時候。
“你準備了什麼節目?”薑薇又問。
“唱一首歌吧。”劉牧樵想起上次在深城,和瑤芳一起唱歌的情形。
“唱歌?還沒聽過你唱歌,有些期待。”薑薇笑道。
“要不,我們一起合唱一首?”
“不不,我唱得不好。”
“你聲音這麼好聽,歌聲也一聽很好聽的。”
薑薇心中一緊,小鹿飛快地騰躍起來。
薑薇用力咬了咬嘴唇,在努力剋製,但雙手還是微微地顫抖起來。
這是劉牧樵第一次讚揚薑薇。
受不了。
真的受不了。
幸虧進入了二馬路,車子少了很多,薑薇輕輕一點油門,車子強勁的動力,猛然往前一躥,推背感很強。
車子直接去狀元洲。
還在老遠就看見了橫幅。
皮院長和胡伯龍站在進口處張望,見劉牧樵走來,兩人飛快地小跑過來,拉著劉牧樵的手。
“骨科的事,你就多費心了。你把範勇這樣的人都征服了,今後,骨科就看你的了。”皮院長說。
他是骨科出來的。
離開骨科已經10多年,他知道骨科的凍結點,也知道骨科管理的難度。
骨科醫生各自為政,搞小圈子,這是他們的一種垃圾文化。
保守、防著别人、搞師徒小山頭、自以為是,還有喜歡搞錢,都是他們的文化。
安泰醫院的骨科始終沒有發展壯大,就是這個原因。
現在他們舉科都尊尚劉牧樵,隻要劉牧樵再用一些心,骨科就遇到了一次難得的機遇。
無論如何,也要讓劉牧樵費心,把骨科搞上去。
“皮院長,我真的對骨科很不內行。”劉牧樵說了這話之後,很快就意識到,不該講。
沒有人相信。
那天,自己露了一手“無痛正骨法”,是無意的,現在解釋得清嗎?
肯定是解釋不清了。
解釋不清,那就不解釋。
但是,又一想,别人面前不解釋也就算了,皮院長、胡伯龍面前,還是要解釋的,他們心裡必須有底。
“我隻學會了手臂骨折的正骨法。”
胡伯龍笑著說:“我知道,你别多說了,今天手臂正骨,明天,就可以其他正骨了,後天,我估計你就能夠做髖關節置換了。”
劉牧樵想說什麼。
他沒有。
而是使勁嚥了一口空氣。
進了會場。
會場上,科主任、護士長,還有美麗的護士姐妹們,都朝劉牧樵看過來。
劉牧樵揮了揮手,算是打招呼了,他沒準備一個一個過去握手,那樣,就太正規了。
他跟著皮院長坐在了草坪的椅子上,這一桌,全部是劉牧樵關係比較好的人,並且,大多都是女的。
阿玲笑得很燦爛,媚眼中有種油油的東西。
蘇雅娟癟了癟嘴,嘴角笑得很甜。
劉淼朝劉牧樵拋了一個媚眼。
珊珊的臉通紅。
王藝倒是很大方。
劉婭說:“劉牧樵,芳芳值晚班沒來,請假。”
這時,範醫生屁顛屁顛走過來了。
“劉博士,我按照你的要求,在科室做了深刻的檢討。今後,我一定好好乾,我想拜你為師,你會答應嗎?”
“拜師?這就不必了。”劉牧樵說。
“呃……我有機會學你的無痛正骨技術嗎?”範醫生急切地問。
“哪有什麼無痛正骨?沒有!”劉牧樵真的怕誤會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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