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他都感到了心驚肉跳。
他沒有製止牛得草。
一直到了主城區,牛得草才規矩起來。
看來,在主城區,他應該沒少罰款和扣分。
牛得草開始很平和地開車。
“劉博士,沒嚇著你吧?”
“沒事,你的最高速度並不高。”
“在京城,交通太擁擠了,沒有機會飆車,哪怕是120的速度,也很難有機會開。”
劉牧樵嘿嘿笑了幾聲。
“你的名字取得好啊。”劉牧樵突然換了一個話題。
“哈哈,家父算是一個文人,發表過幾篇文章,但是,以文章過日子,到底還是比較清閒,對我也沒有抱太大期望,隻希望一生溫飽不愁,平平安安。所以就取了一個這樣俗氣的名字。”
“大俗至雅,這才是最高境界。”
“不過,這名字,我真還沒吃過什麼虧,因為太顯眼了,從讀書時期起,就得到老師的關照。”
“所以,你父親是很有智慧的人。”
牛得草平穩地開著車,隨著滾滾車流,開進了武宣醫院,好容易找到了一個車位。
“不好意思,隻好把你帶進地下室了,武宣醫院最大的缺點就是車位太少。來,我帶你抄近路。”
劉牧樵隨著牛得草七拐八拐,上了一台電梯。
來到36樓,進了神經四科。
神經四科以收治卒中為主。
武宣醫院神經科有8個科室,400張編製床位。
400張編製床位,他們收治的病人也隻有400個,他們比較規範,不會加床的,和安泰醫院不同,加床,質量考評會扣分。
這和基層醫院不同。
如果基層醫院也拒收病人,不利於病人治病。
看病難,依然是現階段存在的矛盾。
來到病房,幾個教授都在,上前和劉牧樵握手。
他們不是第一次見劉牧樵。
劉牧樵是第3次到武宣醫院了。
“有一個病人,腦乾出血,4毫升,不死不活,已經1年零7個月了。你做過多次這方面的治療,看看,這個是不是適應症?”
曹教授拿著一本病曆,遞給劉牧樵。
劉牧樵簡單翻了翻,隨後,重點是看核磁共振。
看了幾分鐘,劉牧樵抬起頭,對曹教授:“是適應症,手術之後,很有可能會清醒。”
讓病人清醒是目標之一,他們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看劉牧樵做腦乾穿刺。
“風險大不大?”
“不大,雖然穿刺的途徑上有幾個風險點,但是,我精準到1毫米以下之後,就不會有問題了。”劉牧樵。
“問題是,能達到這麼精準麼?我們的機械人,數控操作,也很難做到這一點啊。”另一個教師。
“所以,腦乾穿刺門檻高。”劉牧樵很輕鬆地。
“你是怎樣練成的?”牛得草副教授問。
“怎麼呢?”
劉牧樵真的不好怎麼這個問題。
“苦乾加巧乾吧。”
他也隻好這樣回答了。
接下來,劉牧樵:“我們還是去看看病人吧。”
幾個人,來到病房。
病人半臥位,還很年輕,42歲,身邊一個女人在幫他做按摩,應該是請的保姆。
見來人了,按摩得更起勁。
“家屬呢?”曹教授問。
“在外面逛呢。”保姆。
“把他們叫進來。”
“好的。”
保姆開始打電話。
劉牧樵走近床邊,揭開被窩,開始體格檢查。-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