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在别人家的醫院,進手術室是明智的,至少有一種儀式感,再說,你醫院收幾萬塊錢的手術費,手術室都不進,那怎麼好意思?
劉牧樵,鄒慶祥在肖平主任和他的學生餘潔帶領下,來到了手術室。
深城一院建院時間相對比較晚,它的設施都不落後,手術室就是10年前流行的乳膠地板,和太空板的牆壁。
“劉博士,等會穿上洗手衣,我們來個合影,好不好?”
劉牧樵還沒有答話,鄒醫生搶著回答:“好的,好的,這有什麼不好?”
“嗯嗯。”餘潔又嗯嗯了兩聲。
鄒慶祥氣得隻得又翻了一個白眼。
穿上洗手衣,他們照了幾個合影,劉牧樵和肖平站在中間,餘潔挽著劉牧樵手臂,鄒醫生隻好站在肖平主任邊上。
他一臉的不高興,雖然是在笑,但誰都看得出,笑得很苦。
鄒醫生負責消毒、鋪巾、鑽孔。
劉牧樵站在閱片燈前,凝視了幾分鐘,轉過身,伸手接過鄒醫生遞過來的穿刺針。
肖平和餘潔屏住呼吸。
緊緊盯住劉牧樵的每一個動作。
穿進去了。
很快就退了出來。
“怎麼?遇到麻煩了?”餘潔緊張地問。
“做完了。”劉牧樵淡淡地說,把穿刺針交還給鄒慶祥。
“什麼!就這麼簡單?”餘潔張著嘴,驚疑地看著劉牧樵。
又是鄒慶祥搶過了話頭:“簡單?你試試!”
“嗯嗯。劉博士,我問你,你怎麼確定手術成功了?”餘潔追問。
“我開始穿的那一刻,就知道手術已經成功了。”劉牧樵微微一笑。
這種手術,他每一次,都不是在術中調整,都是在穿刺的第一刻就決定了成敗。
肖平也嘟噥一句。
“和開玩笑沒什麼區别呀。”
他上次在滬市會議期間,見過劉牧樵的手術,但還是忍不住再一次驚訝。
“叮!得到專家內心的讚賞,獎勵中級寶盒X3.”
劉牧樵回頭看了一眼肖平教授。
嗯,不錯,能開出3箇中級寶盒,還是有一定水平的,和龍教授差不多是一個檔次。
霍普金斯醫院的湯姆教授才開出7箇中級寶盒,肖平能開出3個,也很不錯了。
要知道,湯姆在世界上都是很有名的,是一個超級大佬,其地位比一般的院士還要高不少。他都隻能開出7箇中級寶盒,可見,肖平教授的三箇中級寶盒有多寶貴。
肖平見劉牧樵眼中有幾分嘉許,雖然不知道他的本意,但也很滿足了,微笑著對劉牧樵說:“你是我見過的最有才華的醫學博士,未來,你的前途無可限量。”
肖平是過來人,他知道,以劉牧樵現有的成就,就足夠奠基他在神經學界的地位了。
舉目望去,現今神經學界有誰能超過他?
未來,兩院院士是鐵定的。
不過,肖平還是要提個醒,說:“劉博士,據我所知,你的學曆還是本科,不知道你準備讀誰的碩士和博士?你知道,沒有足夠的學曆,沒有海外經曆,將來評兩院院士就很麻煩了。有不少科學工作者,成績極為巨大,但就是評不上,理由就是因為他們學曆和海外經曆不夠。”
劉牧樵說:“我已經報考了京大一院龍教授的研究生。”
“哦?是那個胰腺外科的龍教授嗎?”
“是的。”
“可是,你最大的成就應該在神經科啊,你怎麼讀胰腺外科的研究生呢?不對,不對,你應要努力在神經科方面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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