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稀奇啊。
經過治療了,不燒了就行了。
阿玲思考了一會,回頭問“劉牧樵,你堅持你的診斷?”
“不是堅不堅持的問題,而是就是它。你可以查一下腦脊液。”劉牧樵說。
“對,腦脊液常規加培養!”阿玲下決心了。
清江大學的見習生歡騰了。
可以見習真人的腰椎穿刺了。
本來今天隻做體格檢查,沒想到有意外收穫,可以見到活人的腰椎穿刺,而不是模型上的。
還是劉牧樵示範。
很期待呀!
昨天有人說,劉牧樵會催眠術,應該會施展一下吧?
阿玲打頭陣,給家屬談話,簽字。
劉牧樵端著治療盤隨後就到。
家屬很配合,發燒二十天了,不配合不行啊。
“哥哥幫你做個檢查,我先讓你睡著,等你醒來後,什麼都做完了。”劉牧樵說。
“醫生,你不會是準備給我孩子打全身麻醉吧?我們不想打,怕影響他的智力。”病人家屬願意做腰穿,但不願意打全麻。
劉牧樵微微一笑,推了推眼鏡,說“放心,不打麻藥,我隻是讓他睡著,省得他怕。成年人是不需要睡的。”
說完,劉牧樵右手拿著人家看不見的馬醉木樹脂,在患兒的眼前晃了晃,“睡吧,睡吧。”
所有的見習生都屏住了呼吸,他們要看一看這門法術真實的效果。
謔!
謔!
謔!
他背後,一片驚呼聲。
患兒努力掙紮了三秒鐘,沉沉地睡去了。
“叮!”
“叮!”
“叮!”
一連獎勵了三個黃色的箱子。初級寶盒。
不開!
留著一次性開!
一次性開有可能得到中級物品。
劉牧樵伸手把眼前的三個箱子收了起來。
“老……師,你剛才虛點三下,是不是為了增加催眠術效果?”剛才那個女生,一面高高舉起手,一面直接就提問。
她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她的男神又回來了——剛才那個長考,劉牧樵的象形就回來了。
劉牧樵剛才這動作確實有些詭異。
這是第二次被人看出來了。
“習慣動作,沒任何意義。”劉牧樵回答。
“老……師,很酷嘢!”另外那個女學生大聲說。
“很有儀式感。”
“不會是巫術吧?”
……
又是一片議論聲。
劉牧樵揮了揮手,大家安靜,我要開始做腰穿示範了。
從擺體位開始,一直到收集腦脊液,劉牧樵不急不緩,一步一步,很清晰地講解和示範。
接著,又是一片讚歎聲。
阿玲在一旁接過腦脊液,直接就往化驗室走,她太迫切希望得到答案了。
雖然在理性上她並不支援劉牧樵的診斷,但是在潛意識中,她又希望劉牧樵是對的。
她想起了和趙一霖的對話。
“劉牧樵是個很神秘的人,他似乎無所不能。”
但是在實際中,阿玲感覺劉牧樵除了很會穿刺,會做體格檢查,會做清創縫合,其他的,他和普通實習生並無二致。
要是劉牧樵這次的診斷是正確的話,那麼,趙一霖所說的就是對的。
化驗室的小餘停下手中的事,優先幫阿玲做。
誰說不是一個刷臉的時代呢?
阿玲在哪裡都比較吃得開,就連化驗室的小餘,也屁顛屁顛幫阿玲的標本做鏡檢。。
“鏡檢加培養。”阿玲說。
“嗬,培養都不需要了,真菌感染,新型隱球菌感染,直接就看到了兩個。”小餘話雖這樣說,但培養繼續做,這是規程,也是業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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