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像老騙子。”劉牧樵說。
上了電梯。
這個電梯和安泰醫院的相比,不知高檔了多少,平穩、快速、沒有一點響聲。
“我們新樓是什麼電梯?”鄒醫生問。
“索尼。”趙一霖說。
“索你個鬼,索尼是電器和攝影器材。”鄒醫生終於找到了趙一霖的錯誤,大聲說。
“哦,好像是Tshiba。”劉牧樵說。
“這個是OTIS,我覺得改成這個比較好。”鄒醫生說,“這個牌子好。”
到了。
病房很大。
走廊很寬。
很安靜。
不過,裝修沒有滬市醫院和京大醫院豪華。
乳膠地板顯得有些陳舊。
安靜得出奇。
幾個護士路過。
護士身高馬大,她們和國內大醫院的護士相比,這裡的護士更適合做保安,特别是,她們沒有一絲的笑容。
看人,就是匆匆瞥一眼。
偶然有一兩個黃皮膚、黑眼珠的護士,她們朝劉牧樵多看了幾眼。
來到辦公室,裡面有三個醫生,面朝著電腦,沒有理睬劉牧樵他們進來。
黑人司機開始撥打電話,然後對劉牧樵他們說:“請你們等一會,史密斯教授還有一個會議。”
黑人司機走了。
靜靜的。
進來過一兩個護士,她們沒有詢問劉牧樵他們。
裡面的醫師發現了劉牧樵他們,沒有理睬,繼續做他們手中的活。
趙一霖似乎有些緊張。
鄒醫生東看西看,不說話,坐在凳子上。
劉牧樵注意到,這裡的牆壁上,沒有國內那麼多的宣傳資料,更沒有所謂的規章製度。
坐了10分鐘,沒有任何人理睬。
趙一霖看了看四周,小聲問劉牧樵:“有水喝嗎?”
劉牧樵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有水的地方,起身,走到醫生的身後問哪裡有水喝。
醫生嘟噥了幾句,劉牧樵走出辦公室,從走廊上取了一杯自來水給趙一霖。
“不好喝。”趙一霖說。
“將就點吧,沒被渴死就可以了。”
鄒醫生邊說,便起身,他也到外面取了一杯自來水。
“嗯,是不好喝,漂**味道太濃了。”
進來一個人。穿著白大褂。脖子上掛著一副聽診器。黃皮膚,黑眼珠,眼中有一絲驚喜。
他微微一愣。
“你們是……”他說的是一口漢語。
“我們是史密斯教授請過來的,我叫劉牧樵。”
“你是劉牧樵?”
“是的,這位是趙一霖,這位是鄒慶祥。”
“啊呀,怎麼可能呢?你還這麼年輕!你真的是劉牧樵嗎?太不可思議了,我叫吳洋,我們老師經常說到你。”
這個叫吳洋的人又轉過頭,對裡面的幾個醫生說,“他就是劉牧樵!”
剛才還在認真做事的三個醫生迅速轉過頭,站起來問:“你就是劉牧樵!”
趙一霖雖然英語不好,這一句聽懂了。
他放心了。
看來,這裡的人對劉牧樵很熟悉,這就好辦了。
接著,幾個人熱情地和劉牧樵聊了起來。
吳洋自我介紹:“我的祖籍是滬市,我父親在這裡工作40年了,我在這裡做見習醫生,今後準備開診所。”
正聊得歡,史密斯到了。
他進來時是一個人,一點大牌教授的派頭都沒有,醫生們見到他也沒有什麼畢恭畢敬。
“劉牧樵!”
“史密斯教授,您好啊!”
“噢,歡迎歡迎,這位是趙一霖醫生?這一位呢?”
劉牧樵一個一個介紹了一下。
“好了,需不需要休息?”史密斯問。
“不需要。”劉牧樵說。
“那好,吳洋,你把病人的資料打開,請劉牧樵先生看。”史密斯對吳洋說完,又轉過頭對劉牧樵說,“你先看看資料,明天下午3點會診討論,如果討論通過了你們的方案,晚上做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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