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高的不會慣著你的!”高健大聲在電話裡說。
“我不需要誰慣,不過,既然你說硬話,我也可以給你幾句硬話——算了,我又不是你的長輩,我為什麼要說呢。再見。”
劉牧樵掛斷了電話。
“好大的官威!”趙一霖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
“是的,底氣不足的人,往往就這樣。”劉牧樵笑著說。
他看著魯路做穿刺。
現在,腦血腫穿刺,一天十幾個病人,輪到劉牧樵親自動手的機會並不多,一天,多則3、4個,少則一個都沒有。
魯路、文興宇進步非常快,他們除了腦乾附近出血不敢做之外,其他的都沒問題了,有時候,鄒醫生上台,連較小血腫的也能拿下了。
趙一霖還是站在監護儀旁邊,密切注意病人的生命體征。
他接著說:“劉牧樵,我估計呀,這個新來的副院長,會要找幾個人開刀,zhe:n壓一下,要不,他會感覺威信上不來。”
“是的,你們幾個大佬級的人物要小心了。”鄒醫生在旁邊說。
今天,監護室人齊了,護士又是王藝和夢露上班。
“劉牧樵,我估計呀,高健今天隻是試探性的,你是他第一個要拿下的人,你不服帖,他就睡不著覺。”趙一霖說。
“聽說你,已經給他吃了一枚黃連了?”鄒醫生說。
趙一霖嘿嘿一笑,“你們知道,我這種人,多好說話的,你知道他第一週給我提出什麼要的要求?”
“什麼要求?”
“他朋友有個女兒在這裡做護士,要調到我們科室,我們科室的規矩你們知道,都必須我和向麗芳同意後方可進來,你知道他怎麼說嗎?他說,今後,他說了算!他說他是分管的領導,我必須服從。你說,氣人嗎?”
“後來呢?”
“後來?我不同意,誰敢進來?進來了,我不發績效!”
鄒醫生和魯路他們哈哈笑了起來。
王藝說:“我知道是誰。真的要不得,操作能力一點都不行。”
“誰呀?”
“我不說,背後議論人家不好。”
劉牧樵說:“主任,高健我估計還會找麻煩,我估計,下一步可能會對我們科室獎金下手。吾疾貧富不均,今為汝均之。口號很響亮!下面的人,會有擁護的。”
趙一霖頭上的青筋迸現,“他敢!”
鄒醫生轉頭看著王藝。
“你看我乾嘛?”王藝急問。
“你引起了公憤。”鄒醫生說。
“我?為什麼是我?”
“有人——不少的人都在議論,說我們科室連護士都有幾萬塊錢的績效,你沒聽見?”
“我是辛苦賺來的!”
“當然!我們都知道。可是,有些人不這麼想啊。”
“好了,鄒醫生,你别逗王藝了。王藝,你放心,包括魯路、文興宇你們,都不要擔心,如果高健動我們的乳酪,除非是他不想乾了!”
這句話,趙一霖使用真氣說出來的,都感覺到了殺氣騰騰。
劉牧樵微微笑了笑,說:“我們也不要把問題想得太悲觀了,上面不是還有個皮院長嗎?再說,要是高健他們真的為難我們,我有辦法,讓他……算了,不說這話了,都是安泰醫院的人,和為貴。”
趙一霖嗬嗬笑了幾聲,說:“劉牧樵,也許,高健不是大問題,大問題的人,會是那個賀俊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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