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迪急急忙忙進了手術室。他一聽有腦乾穿刺看,筷子一丟就跑了過來,他對科學技術的追求簡直到了癡迷的程度。
楊曦做好了術前準備,鄒醫生連鋪巾的機會都沒有撈到,最後,他隻能站在一邊吃瓜。
吳迪在劉牧樵的指揮下在枕部鑽了一個孔。
劉牧樵很輕鬆就穿進了腦乾,抽血,沖洗,一氣嗬成。
也不是為了表現。
這個病人從穿刺到抽出穿刺針,前後用時僅僅4分鐘。
“就結束了?”
吳迪有氣無力地說。
他一方面驚歎,劉牧樵竟然對腦乾進行了穿刺。第二個方面,他不得不承認,劉牧樵的穿刺水平太高深莫測了,要追趕他,還有機會嗎?
“劉牧樵,我一定要報考你們醫院!”
楊曦和巫溪不得不認真地審視劉牧樵了。
之前,她們注意的還是他的顏值,現在,她們才注意到,整個附屬醫院的專家之中,還沒有誰是劉牧樵的對手。
她們看過的血腫穿刺太多了,幾乎每天都有兩三台手術,每次手術,興師動眾不說,光是時間,就沒有誰能夠在半個小時內完成的。
而現在,劉牧樵是在對腦乾穿刺,前後隻有4分鐘,簡單到就和醫生挑破一個麥粒腫那樣。
這麼高大上的手術,在他手裡,就和玩一樣,輕輕鬆鬆,幾分鐘就結束了。
“你真快!”
兩個護士又一次感歎。
“快有什麼好!”鄒醫生又在生氣了。
病人的家屬在外面等。
門開了。
患者被推了出來。
所有家屬心裡都咯噔一下,糟了!
病人從推進手術室,到現在出來,前後不到一刻鐘。
不是死了,還會有第二種可能嗎?
患者的老婆“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他兒子突然暴起,衝向劉牧樵。
吳迪腳一軟,一個趔趄,摔倒了牆根下。
他嚇得夠嗆。
鄒醫生不知哪來的勇氣,把自己整個人都砸上去了,他要救劉牧樵,可惜,動作有些變形,砸了一個空。
他摔在走廊上。
楊曦和巫溪一個手裡拿著手術刀,一個手裡拿著止血鉗,準備上前拚命。
郝教授和趙一霖他們還在另一個房間回看剛才的錄像,等反應過來,劉牧樵兩隻手牢牢地舉起了這個家屬。
一個180斤重的人,被劉牧樵舉在空中,手腳亂劃。
這就是五禽戲中的虎舉。
半空中,患者兒子還在咆哮。
“聽!我!說!”劉牧樵大聲說,發出的聲音猶如虎吟,“你父親死不死,還不能確定,但至少,現在是活著的。”
說完,劉牧樵也不管患者兒子的死活,用力一擲,“嘭!”摔在兩米外的地板上。
還爬得起?
劉牧樵怒了,“要知道你們是這樣的人,我真的不該惹你們!”
這個時候,家屬才意識到,他們錯了,錯的很離譜。
郝教授憤怒地衝了出來。
“牲口!人家辛辛苦苦搶救你們的家人,連飯也沒吃,可得到的回報卻是如此野蠻!要不是我穿著這身白大褂,我真想你們打一架。打架,哼哼,告訴你們,真要和醫生打架,分分鐘可以要你們的命!懂嗎!”
家屬一個個面面相覷,最後,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上前,對準患者兒子就是三個耳光。
“啪!啪!啪!”
又響又脆。
痛快。。
這才是實打實的耳光,可以令人記一輩子的耳光。
“記著,橫,醫院裡不是你橫的地方!醫院,救死扶傷,今後,到醫院裡,你裝,也要裝著有素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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