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忠全,你說說,我該怎麼處理你?”劉牧樵想到這事心裡就煩,他鬆了鬆手中的魚線。
劉忠全又拚命掙紮了好一會。
“我悔罪,我向全院員工收回影響。”
劉牧樵看著他,沒說話。
“或者,你抓我回去示眾,寫一塊牌子,悔罪的牌子。示眾三天!”劉忠全在想辦法。
劉牧樵依然不說話。
“刑拘我也行。坐牢也行。”劉忠全把最壞的打算都說出來了。
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就是上岸。不行了,一身都麻木了,再拖下去,命都難保。
當然,他也知道劉牧樵並不會殺他,劉牧樵會在最後的時候把他拖上來,但是,他是一秒鐘也不想呆了。
“或者,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再不上來真的會死的。”劉忠全痛苦到了極點。
劉牧樵暗暗搖頭。
沒門,就想上來?早著呢!
劉牧樵說:“夕羽,你玩不玩玩?釣人魚,機會難得。”
夕羽咯咯笑起來,說:“好哇。好哇。師父,給我玩玩,我體驗一下手感。”她過來接過杆子。
夕羽一上來就把劉忠全玩了一把。
劉忠全在水裡又是幾個沉浮,還嗆咳了幾聲。
劉牧樵離開了,到了葉林那裡。
他開始傳授釣魚的知識。
葉林認真地聽著。
很有價值。
“你說,劉忠全不會死掉吧?”葉林問。
“不要擔心,壞人命大。”劉牧樵說。
“不對吧,不是說好人有好報嗎?”葉林說。
“很多時候,是好人沒好報。在醫院裡,看多了,很多好人得癌症的,我也經常琢磨,怎麼好人沒有好報呢?”劉牧樵說。
“也對啊,刑事案件中,就有好多好人成了受害者。”
葉林回想起過去的案子,確實有很多好人死在壞人手裡。
劉牧樵看了看時間,劉忠全在水裡浸泡裡3個小時,不能再玩了,再拖下去,劉忠全會因為體溫丟失而出現危險。
“葉林,交給你了。”劉牧樵說完轉身走了,招呼柳絮和夕羽,“我們準備回去!”
葉林的助手把劉忠全拖了上來,在水庫邊上,點了一堆火,讓劉忠全恢複一下體溫,然後送到所裡做筆錄。
劉忠全死豬一樣,在火堆旁打著哆嗦。
劉牧樵回頭看了一眼劉忠全,厭惡地說了一句話,“下次再惹我,比今天狠十倍!”
夕羽看著越野車,很快就消失在視野中。
望月坡,高沖水庫邊,就隻剩下4個人了。
葉林在問劉忠全,征求他的意見,是主動配合還是再回監獄裡。
這件事可大可小,劉忠全當然不會願意回監獄,他在裡面呆了幾年,味道不好受。
劉牧樵回到醫院,有一台手術在等著他,預約好了,一台頸椎手術。
頸椎手術分兩種,一種隻需要處理頸椎骨的,一種還要處理脊髓的,性質完全不同。
後者,是安泰醫院的一個品牌。
JON是今天的主要助手。
朱亞光現在可以獨立完成脊髓手術了,隻要不是太複雜,他和宋百年一起就能夠做下來。
JON還不行。
不過,劉牧樵注意到了,JON的進步非常快,上次他當一助還比較勉強,這次卻是比朱亞光差不了多少了。
上次做一助,相隔才半個月。
劉牧樵哪裡知道,JON為了練習脊髓手術,他每天下班後要做3到4個小時的實驗,實驗室的蟾蜍,一小半被他消耗了。
他還借了一台顯微鏡供他一個人專用,通過吻合蟾蜍的脊髓,來達到練習的目的,進步不快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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