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醫生一到趙一霖房間,趙一霖就問“你覺得劉牧樵這人有沒有一些怪異行為啊?”
鄒醫生一聽,興奮了,“有哇,他最喜歡裝逼!他經常在别人認定他是菜鳥時,突然爆發出與眾不同的能力。”
“還有呢?”
“還有就是,他好像喜歡做這麼一個動作。”他朝前面空氣戳了戳。
“對對對,我也發現了,他喜歡戳空氣。你說,他這是乾嘛?”
“這就搞不清了,我懷疑他作法。一種儀式。”
“是的,我發現幾次了,又不好問他。他剛才有戳了一下,戳完之後,就有一種很享受的模樣,半天不說話,沉浸在一種快樂之中。瑤芳和沈芸都嚇了一跳,以為劉牧樵嗑藥了。”
“他會不會真的嗑藥了?上次,我們從京城回來,他幾十個小時沒睡覺,他一樣的精神很好,不嗑藥,哪堅持得了?”
“哪有這種藥?即便是打激素,也隻能堅持幾個小時、十幾個小時,再說,嗑藥,我們也會發現一些蛛絲馬跡的。”
“也是的,說他嗑藥,我也不信。”
“好吧,回去吧,我問你的話,不許和劉牧樵說,我們暗暗觀察就行了。”
鄒醫生回到房間,劉牧樵正在洗澡。
“趙主任叫你過去乾嘛?”劉牧樵穿著內褲出來。
“沒乾嘛,就問了問我在這裡一個人乾嘛了。”鄒醫生說。
“哦。這個老筒子啊不地道,隻許州官放火不許老百姓點燈,他自己就瘋得,就不許你瘋,别理睬他。”劉牧樵說著,鑽進了被窩。
“他乾了什麼事啊?說說。”鄒醫生突然眼睛發光。
“他?沒有,你想多了。”
“那你說隻許州官放火不許老百姓點燈?”
“嗯,你沒注意到?”
“你說他和袁姍的事?”
“啊?他和袁姍也有一手?”
“除了她,還有誰?噢,我說呢,他和沈芸有一手,不過,應該還沒有進入實質階段吧?要是再來一兩次,他們就會生米變熟飯了。”
“不議論别人了。人家趙主任抓住青春尾巴,也應該可以理解嘛。鄒慶祥,我突然有個想法,到哪裡投點資就好。”
“劉牧樵!我說你啊,今天你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也許是改變你人生軌跡的錯誤!”
“你是說我拒絕劉翰墨?”
“對呀!我有一種預感,要是你跟著劉翰墨乾,至少也是一箇中級管理乾部,你想想,他們企業的一箇中級管理乾部有多牛氣,何況,我估計你可以升副總。”
“副總就很大了是吧?”
“你!真是的,我怎麼說你呢?人家劉翰墨的副總,你還看不上?信不信,我扇你幾個耳光!”
劉牧樵哈哈笑起來。
“鄒哥,你覺得劉翰墨很了不起,這是對的,我也覺得他很了不起,不過,我要說,我想做的是,我要成為第二個劉翰墨,這才有意思。”
“可是,你拒絕人家了。人家都給你平台了,你不要,你想自己建一個平台追趕他,劉牧樵,别說我損你,你這是做夢。”
“是不是做夢,我現在不敢說,夢想還是有的,我準備投資建一個製藥公司,你參不參加?”
鄒醫生一愣,“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劉牧樵說“真有這個想法。找幾個合夥人,你願意加入嗎?”
“你乾什麼我也跟!”
“好,一言為定。”
“不過,我沒什麼錢,要多少,你早點給我說,我去想辦法。”
“好的,我會先通知你的。”
說完,劉牧樵翻過身,開始睡覺。
可是,鄒醫生哪裡睡得著?他在著急呀,他知道,跟著劉牧樵不會有錯,這廝很奇怪,乾什麼沒有乾不好的。
可問題是,辦企業需要錢哪!
我鄒慶祥哪裡去弄錢?
沒錢,就做不了股東。
這一夜,鄒慶祥睡得很不踏實。
“差不多了,你來接手吧。”劉牧樵抽完最後一管血說。。
鄒醫生一愣。
他被劉牧樵一句話驚醒了,回到了現實,趕緊說“好的,我來沖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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