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做一次腦脊液置換就足夠了,但劉牧樵幫他做了3次。
回到安泰醫院,劉牧樵接到了謝敏的電話,問了劉翰墨的情況。
劉牧樵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說:“你問他乾嘛?”
謝敏說:“他是名人,是大人物,你要是把人家治死了,對你的名聲有損害。所以,我想問問。”
劉牧樵“嗯”了一聲,說:“死,這次是死不了了的,就怕今後再出血。一般,這種病人出血三次就沒得救了。”
謝敏“啊”了一聲,急迫地說:“這麼說,劉翰墨很危險?你醫術這麼高明,就沒有更好的辦法嗎?”
劉牧樵沉吟了一會,說:“這麼說吧,一般來說,三次出血就沒有救了。但是,我在場,問題不會很大。”
“你是說,隻要是你治療,就不會有問題?”
“嗯,基本上可以這麼說。”
“啊,那好,那就好。”
在電話裡就聊了這麼多,劉牧樵接著就上手術檯了,一個神經外科的病人,比較複雜,他和朱亞光搭台。
一般來說,很難有什麼情況能夠難倒朱亞光的,他屬於神經外科的大佬了,但是,他總是找機會請劉牧樵上台。
每一次和劉牧樵搭台都是一次學習的機會,每次都會有長進,都會有再次突破的感覺。
今天,是一個腦葉,腦乾受損的病人。
手術難度偏大,他把劉牧樵請上了手術檯。
手術很順利,做了兩個小時,劉牧樵說:“我要離開了,這台手術並不難,我根本就沒有上台的必要。”
朱亞光說:“不,你上次做的那種連續縫合術,我很難均勻一致。我還想認真觀摩一次。”
他所說的縫合術,是劉牧樵自創的一種縫合方式,一種很有難度的縫合術,縫合力度非常有難度,就好比把兩塊豆腐縫合在一起。
這種縫合,在神經係統手術中有運用的價值,隻是因為難度太大,所以,在實際當中,很少有人能夠做這種縫合。
劉牧樵經常做這種縫合。
過去,他主要是做間斷縫合。
現在,他自創了連續縫合術,難度非常高。
朱亞光試著縫合了幾次,很難捏拿力度,不是緊了,就是鬆了。
劉牧樵一聽,笑了笑,說:“你可能還不到學習這種縫合的時候。不是打擊你,你雖然已經屬於神經外科大佬級人物,但是,我注意到,你縫合的力度,還不能達到做這種手術所要求的精準度。”
朱亞光做了一個鬼臉。
這個打擊雖然承受得了,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尷尬。
劉牧樵並沒有下手術檯,而是準備做一次縫合,讓朱亞光見識見識,他說:“你也彆氣餒,朱亞光,我也是最近才做到這個程度。”
劉牧樵縫合了大約3厘米的距離。
“怎麼樣?”劉牧樵縫合結束之後問。
“太難了。我估計,再用10年時間,也難得達到你這種程度。”
這時,進來一個穿參觀衣的人。
劉牧樵轉過頭一看,是薑薇。
薑薇找到手術室來了,必定是大事。
“黃主任被氣得哭了。”薑薇一句無頭無尾的話,令劉牧樵摸不清頭腦。
“德欣醫院神經內科黃主任,被劉翰墨家公子氣得要上吊!劉翰墨被氣得頭痛欲裂。”薑薇解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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