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子,他不能確定是誰。但有種感覺,這個女子離他不遠。
今天,他在安靜的環境中,幾次回憶起謝敏,以及那個男人。
他意識到,這個女人,原來就是謝敏。
過去,他沒有想到這一層,雖然他知道謝敏沒有結婚,沒有丈夫,但是,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謝敏也會被别人拋棄。
現在,有一個女人站在他的跟前。
劉牧樵突然覺得,不能傷害她!
“彭珊,我們都還年輕,是不是這樣,我出去的時候,也帶走你,我給你找一份工作。至於暖床的事,我們還可以商量。”
彭珊當然聽懂了劉牧樵說的話,沉吟了片刻,說:“無祿不受功,我懂了,但是,我還是要給你暖床。”
劉牧樵沒有再爭辯,活動了一會,彭珊上了床。
她穿得很少很少。
劉牧樵也沒有讓她一個人晾在被窩裡,也鑽了進去。
劉牧樵開始練習青雲子教給他的內功心法。
今晚沒有內功心法是過不了關的。
這個地方很詭異,彭珊不暖床肯定是不行的,再說,不暖床,她就要站在地上,或者坐在木質沙發上,肯定會受涼。
劉牧樵催動真氣,讓真氣在體內運行,才運行了兩個小週天,突然,腿上一陣酥麻酥麻的感覺。
這是彭珊的手。
劉牧樵驚醒過來。
恰好,這時,輕輕地腳步聲由遠及近,非常非常輕巧。
劉牧樵凝神細聽。
彭珊也不再動。
很顯然,她剛才的動作是在警示劉牧樵。
劉牧樵發出微微的鼾聲,很輕,很輕。
腳步聲越來越近,也越來越謹慎。
到了窗戶外。
不再動了。
劉牧樵睡得正酣。
彭珊也似乎睡得很熟。
窗外的人似乎在猶豫。
等了很久。
突然,“轟!”
窗戶被撞開了,一個黑影衝了進來,手裡,一柄雪白的匕首,插向劉牧樵的胸膛。
看清楚了。
馬大師!
劉牧樵抓住馬方奎的右手。
可是,馬大師的右手力大無窮,稍一掙紮就掙脫了劉牧樵的虎爪。
“咦,原來真有本事啊!”
劉牧樵微微一驚。
眼前的馬方奎和晚餐時的他判若兩人。
劉牧樵打起精神來,再也不敢輕敵,運用五禽戲手法和身法,與馬方奎纏鬥起來。
幸虧劉牧樵的五禽戲已經完整了,整整用完虎戲、鹿戲、熊戲、猿戲和鳥戲,馬方奎才被劉牧樵一個“猿摘”,按到在地。
彭珊扯亮了電燈。
“裝神弄鬼,吃飯的時候,你裝的一點武功也不會,現在,你來報仇了。我問你,我們真有這麼大的仇嗎?”
劉牧樵恨恨地說。
“……”
馬方奎沒有說話。
“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報仇。”
“我們有仇?”
“當然有。”
“就因為我打敗了你?”
“對的,你應該配合我。我說會隔山打牛,你就應該裝作受傷。”
“可是,你根本就不會隔山打牛。”
“天下沒有誰能隔山打牛,這不符合物理定理。”
“那你為什麼還要騙人?”
“騙蠢人。你是聰明人,你應該幫我,幫我騙騙蠢人。”
“王總是蠢人?”
“王總是不是蠢人我不評價,但是,我知道你不是蠢人,你應該配合我。要是你情商夠高,就應該假裝受傷了。我就可以真正成神了,你懂的,我要借你的口,成就我的事業。”
劉牧樵更加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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