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金斯醫院迅速找到了這種藥,藥敏試驗結果一出來,大吃一驚——超級敏感。
後面的結果就不需要多說了,超級細菌很快就被消滅了。
因為他這個功勞不小,吳教授被霍普金斯大學聘請為客座教授。
類似這樣的傳奇很多。
在湘省,醫務人員幾乎都認識吳教授,都聽過他的課。
吳教授就經常在電話裡救治病人。
控製感染遇到困難,一個電話,吳教授都會給一個滿意的答覆,3天後,都會獲得滿意的結果。
所以,吳教授有“神醫”之稱。
吳教授現在問劉牧樵有什麼看法,劉牧樵如實回答,說:“傷口,需要做一次全面的清創。第二,面部要做一次整形美容術。”
吳教授微微一驚,說:“你覺得這兩條腿還能留下來?”
第一眼,也是前面其他專家看了之後得出的結論,這個患者必須高位截肢,兩條腿都必須截肢。
劉牧樵皺了皺眉頭,說:“我覺得有必要試一試。”
一個花季女孩,就這樣廢了兩條腿,太難以接受了。
吳教授輕輕搖頭,說:“留住腿,就必須要闖過兩關,一是徹底控製感染,二是度過毒素吸收關。所以,我估計大部分學者都會傾向於截肢,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患者的兩條腿,從高位開始,被車輪碾壓得幾乎是粉碎,臉部也有大面積的損傷。
“我覺得,解決這個問題,其實來一次完美的清創就可以了。”劉牧樵說。
清創之後,壞死組織清除掉,就不存在大量壞死組織吸收的問題,清創得乾淨,就不會有細菌感染的問題。
這是理論上可以做到的。
但是實際當中,成功的可能性實很小。
正常組織與壞死組織,理論上很清晰,而實際中,大量的組織是介於兩者之中,很難分清好與壞。
把好的肌肉組織清除了,腿部的功能就不能恢複。反過來,留下任何一塊壞死組織,清創就會失敗,就會導致感染。
這種病情,從經驗上來說,可能隻有唯一的一條路可走——截肢!
吳教授沒有爭辯。
他看過太多的這類病人了。
兩個人來到學術廳,已經有30多個專家教授。
劉牧樵和吳教授選擇在後面不顯眼的地方坐下。
但還是有人認出了吳教授。
“吳老,你大駕光臨,坐前面啊!”
“這裡很好。”吳教授憨厚地揮了揮手。
“吳老,什麼時候請您到我們醫院做一場學術講座?”
“吳老,你在《柳葉刀》上有發表了一篇重要文章,我認真拜讀了兩遍。”
“吳老,我正好有一個問題想問您,我有一個感染病人,骨髓炎,半年多了,用過了青黴素類,頭孢類,磷黴素類,克林黴素,沙星類的都用過,效果不好。想聽聽您老的意見。”
吳教授微微笑了笑,說:“關鍵還是做藥敏試驗,我估計,還是引流問題,引流不好,抗生素效果就差遠了。”
……
認識吳教授的人很多。
沒有認識劉牧樵的。
這很好理解,吳教授成名已久,又是醫院感染學會的主任委員,知名醫院,他都講過學。
而劉牧樵成名不久,在創傷醫學方面,他還沒有獨特的技能,自然沒有人認識。
劉牧樵估計,就連邀請他的人,也不見得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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