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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長博應一聲“我找人借閱了他的文章,對比了一下。”
付拾一給李長博豎了個大拇指。
“那咱們現在去哪?”付拾一有些納悶。
“再去陳家。”李長博輕聲言道。
付拾一一愣,隨後腦子一閃“那個丫鬟的房間?”
李長博點點頭“既然陳珠的丫鬟……破了身,那肯定有相好。”
李長博的耳朵尖不爭氣的又紅了。
他發現,他想像付拾一那樣神色坦然的說出那些詞彙,還是做不到。
付拾一卻一本正經,“這倒是,而且既然是死亡之前不久,還做過,那肯定是在一起的。一個丫鬟,不在自己主人跟前服侍,卻去和人幽會——”
“而且,她比陳珠死得還要晚。”
陳珠死亡時間,至少比丫鬟早兩個時辰。
而且陳珠可以說是眾目睽睽之下死的……那個時候,丫鬟在哪裡?
有些東西,彷彿已經是昭然若揭。
李長博神色凝重“所以才必須要去弄清楚。”
一路到了陳家。
陳蓮一聽說李長博又來了,手上一用力,直接就把正在做的點心給捏成了一個奇怪形狀。
“他怎麼又來了!”
管家也有些無奈“說是案子有了新發現。有件事情要和大娘子您商量——”
陳蓮洗乾淨手,囑咐廚娘將點心做完。
然後才沒好氣去見李長博。
一見了李長博,陳蓮就忍不住說了句“昨日李縣令走後,我父親就又請了郎中。”
這是病情加重了。
李長博臉上沒什麼變化“陳大娘子這樣一說,我實在是汗顏羞愧。不過眼下有件事情,還得勞煩陳大娘子。”
“什麼事兒?”陳蓮一臉警惕。“見我父親是不能夠了。”
李長博淺笑,謙遜有禮“今日的事情,陳大娘子行個方便就行。”
陳蓮不相信“什麼事兒?”
“昨日那女屍,你們已經確認了就是你們府上的丫鬟。所以今日我們要看看她的東西。”
“除此之外,還有車伕。”
陳蓮這次倒是沒反對“看就看,别驚動了我爹孃。他們實在是受不起折騰了。我阿兄今兒下午就能到家了。”
李長博點頭“若有别的事情,我到時候會直接請令兄過來。”
“至於車伕,跟著珠兒出門的,是珠兒奶孃王媽媽的兒子。你們問王媽媽就行。他們母子住在下人房那邊。”陳蓮說完這些,揉了揉眉心“我就不跟著過去了。”
付拾一覺得,陳蓮是不想過去捱罵。
最後,送他們過去的,是管家。
管家顯然有意替陳蓮說好話“王媽媽是我家夫人的陪房,曆來受信任。如今夫人病重,大娘子也不好動她的人,所以才縱容王媽媽了些。偏王媽媽還拿了雞毛當令箭——”
“如今大娘子被迫管起家來,也實在是艱難。”
因為是女子的東西,所以,還是付拾一去。
丫鬟名叫春丫,很接地氣一個名字。
春丫東西不多,就是一個鬆木箱子的東西。
一砸開春丫的箱子,付拾一就發現,東西是真少。
不僅是應季衣裳全沒了,其他季節的衣裳也少了一大半,就連首飾什麼的稍微貴重一點的東西,也沒剩下一點。
同屋的丫鬟還納悶“怎麼東西都拿走了?之前也沒見多大一個包袱啊——”
付拾一問她“之前沒有什麼異樣?”
“沒有。”丫鬟起先肯定,後頭又有點兒不確定“我和她是輪值,時間總是錯開的——”
所以到底什麼時候春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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