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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拾一問完了這句話,翟老頭咳嗽一聲:“别的企圖自是也有一點。”
登時付拾一就露出了“我就說嘛”這個表情。
李長博慢悠悠喝一口清潤的薄荷茶,也認真聽著。
翟老頭再開口說話之前先歎了一口氣:“我已是辭了職務,不在刑部做仵作了。新來的那個刑部仵作,是刑部侍郎的親戚。”
付拾一秒懂:所以這不是主動辭職,是被動辭職!
她同情的看翟老頭,然後又美滋滋的感歎:“還好我永遠不會失業。”
畢竟自家未婚夫就是縣令!
翟老頭嘴角抽了抽,不過還是腆著臉皮問:“付小娘子的仵作學院,要不要打雜的?”
付拾一徹底震驚:翟老頭你這麼豁得出去?!
翟老頭笑嗬嗬:“我思來想去,想想都覺得,還是傳道授業最清閒最不費心機。”
翟升老老實實的開口幫腔:“我做的那些筆記,我阿耶都看過,也自己練過,我會的,他都會。”m.
說起這個,他簡直想掬一把辛酸淚:“我阿耶的意思是,頂替我的位置。我還在衙門做學徒——”
别人家都是子承父業,他們家倒好!
翟升越說越委屈,簡直想嚎啕大哭一場:這是什麼阿耶!
付拾一也徹底被翟老頭這個騷操作給驚住了,以至於好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偏偏,翟老頭還在那兒裝清高:“不然,打雜也行。都是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能看著這些仵作,我也覺得欣慰——”
付拾一幽幽的吐槽:“您難道不知,掃地僧才是絕世高手嗎?”
其他人齊刷刷:???
付拾一就把這個梗說了一遍。
於是翟老頭目光更熱切了:“做個掃地僧也不錯——”
付拾一怒摔:不是你想做,想做就能做啊喂!
翟老頭笑嗬嗬:“付小娘子還沒說行不行呢。”
說完這話,他還略有些深意的將那錦盒推了一推,隱藏意思表達了個十足。
付拾一目光掃過那些器械,總歸還是沒有經受住誘惑,隻能咬牙:“掃地僧就算了,還是正經當老師吧。您教基礎班,回頭我再看看您其他的,再看看教别的?”
翟老頭顯然不挑剔:“好好好!”
最後翟老頭喜滋滋的揹著手走出了拾味館。
翟升在後頭垂頭喪氣的,彷彿身上壓著幾座大山。
送走了他們,付拾一悄悄轉頭問李長博:“李縣令,你有沒有覺得,翟老頭像是換了個人?以前他不是最愛臉面?”
那會兒比試一場,差點氣死了的,是剛才那個臉皮比城牆厚的老頭子?
李長博倒神色淡定:“經曆多了,自然心性就磨練出來了。”
付拾一:???這麼一說感覺翟老頭經曆了很多的樣子?可我們認識也才一年啊!
李長博好笑的捏了捏付拾一的臉頰:“翟仵作與你比試輸了一場,名聲自然受損,他既能想通,讓翟升過來,就說明心態已然有了變化。再經曆了沈鏡秉的事情,如今應是看破了許多。”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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