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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婦人卻反倒是激動起來:“既是你們請來的人,誰知會說些什麼?”
付拾一:……這麼不信任社會的嗎?
她覺得有必要為自己辯解一下。
於是付拾一就微笑解釋:“我雖然是跟著刑部的人來的,但是您放心,我是長安縣衙門的人。您要不放心,不然就直接去報案也行。别人信不過,難道您還信不過李縣令?”
白澤謄沒忍住看了付拾一一眼。
付拾一一本正經。
那婦人反倒是點了點頭:“若是李縣令的人,倒也可以信任。”
眾人:……這真的不是開玩笑?
不過,不管怎麼說,婦人都是鬆了口。
付拾一上前去檢視屍體情況。
屍斑按壓會消失,說明尚在血液墜積期,死亡時間不會超過八小時,一般在死後二到八小時出現。一秒記住http://
再按壓一下肢體,付拾一很快得出結論:“是昨日後半夜去的吧?上半身已經僵硬,但下半身還沒僵硬,說明時間不是很長。”
婦人一面用帕子擦眼淚,一麪點頭:“是昨夜後半夜去了的。晚上送過來時候,卻還好好的。”
“生的什麼病?”付拾一也不可能一開始就提出解剖,所以就想看看能不能通過屍體表象來判斷出結果。
問這個問題時候,付拾一看的是白澤謄,但是回答這話的卻是那婦人:“就是發熱,寒戰,說渾身發冷。”
“應當就是尋常風寒。”婦人十分篤定。
白澤謄卻冷笑一聲:“到底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昨日將人送來時候,人就已是不大行了,我已告訴過你們情況,你自己也同意。如今人沒了,倒怪起我來!”
這下倒好,那婦人登時也急了:“人送來時候怎麼就不行了?是有些嚴重,但是也沒到了那麼壞的地步!再說了,你說是敗血癥,可他身上連個針尖大的傷口都沒有,怎麼會敗血癥?”
“我看就是你把人給治死了!”那婦人聲音尖利,彷彿認定了白澤謄是殺人害命。
付拾一聽著,卻若有所思看了白澤謄一眼:高熱,寒戰,的確是渾身感染,也就是俗稱敗血癥的表現症狀。
如果真是敗血癥,那還真不怪這位白大夫。
沉吟片刻,付拾一再問那婦人:“你丈夫這種情況持續多久了?中間可有用藥?還有,他有沒有噁心,嘔吐,腹瀉的症狀?”
那婦人被付拾一一連串問題給問懵了。
就連刑部的人也忙道:“慢慢問,一個個問吧。”
白澤謄看著付拾一,面露精光。
他上前一步,饒有興致的打量付拾一一陣,然後反倒是搶在婦人之前開了口:“昨日送人來時,他們說,發熱這個症狀,已是持續了五日。最開始的低熱,到昨天晚上高熱。一直沒退下來。”
“至於用藥,肯定是用了。他們之前在别的大夫那裡也看了,不過沒有效果。故而才求到了我這裡。”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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