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沐霆這個人輕易不會將自己的弱點展現在人前。
很多人都會以為喬沐霆是鐵打的,堅不可摧。
但此刻,舒夏看到喬沐霆虛弱的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一時有些說不清楚的情緒縈繞心頭。
“舒服一些了嗎?”
過敏會引起一些不適,喬沐霆會因為食物過敏而暈過去,就說明他在承受著病痛。
大概是沒有其他人在,喬沐霆聲音有些虛弱,看著她說:“我餓了。”
“想吃什麼?”冰箱裡什麼都有,不論喬沐霆想吃什麼都可以搞定。
喬沐霆認真的想了想,“麪條。”
“行,你先休息我去做。張特助他們還在外面,你還有話和他們說嗎?沒有的話,我讓他們先各自回家休息去吧。”舒夏看了眼時間,已經淩晨一點。
喬沐霆點頭。
在舒夏要走出去的時候,忽然被喬沐霆握住了手。
她回頭。
問的有些急:“是不是還有哪裡不舒服?我讓郭醫生進來。”
喬沐霆原本心頭還有些說不清楚的沉悶,在舒夏眼裡明晃晃的擔憂後消散,“你很擔心我。”
意識到他在她心裡有可能也占據一席之地後,心頭好像有什麼飄起來了。
泛著一絲絲甜滋滋的味道。
“當然,有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現在沒事,别擔心,讓他們都走吧。”
留下來也是電燈泡。
看著礙眼。
——
文悅幾人下了地下停車場後,分别離開。
張特助送文悅。
文悅是個夜貓子,越是到了深夜越是清醒。
說是張特助送文悅,其實是文悅開車,她沒喝酒,張特助晚上的時候喝了酒,然後現在又一直不停的打哈欠。
文悅在等紅綠燈的時候掃了他一眼,“你到底是怎麼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還不到淩晨兩點就困成這德行了?”
“老子憑的是實力。”張特助收住一個哈欠,語氣特傲嬌。
文悅嗬嗬笑:“行,靠的是實力。”
“說個正事,過段時間你和喬總兩個人退婚,到時候你有什麼打算?”張特助問。
總覺得現在的文悅像是行屍走肉一樣。
單有一個軀殼。
看上去光鮮亮麗,但好像卻沒了大學時期的明朗和有信念。
“能有什麼打算,繼續拉我的小提琴。”
張特助打了個哈欠,看了眼窗外,路上沒兩輛車。
夜色下,街道看上去透著幾分蕭條感,就像是現在的文悅給人的感覺一樣。
“一年前,我見過羅瀟瀟,她過的好像不太好。”
砰!
文悅猛地踩了一腳刹車。
張特助沒防備,手機直接脫了手。
這麼大反應?
不是分了好幾年嗎?
“她在做什麼?”文悅目視著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特助沒隱瞞:“她當年退學之後沒回老家,一直留在京市,我聽人說她爸進了監獄,她和她媽生活在一起。碰見她那天,她在一個夜市擺地攤,賣一些手工製作的手鍊。我們隻聊了幾句,她就繼續忙。我就沒再打擾她。”
文悅雙眼盯著前方,雙手緊握著方向盤,“擺地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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