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他還沒死,你讓我什麼時候殺了他"
"會留給你殺了的!"巨毐扶著陸珠的肩膀,"但你不是也想殺了王悍嗎王悍可以先死!"
"可是王悍的實力和勢力都很強,我在他面前一隻螞蟻都不算。"
"你現在有我。"
陸珠攥著拳頭,抬起頭看著巨毐,現在是徹底相信了巨毐,"隻要你能幫我報仇,讓我殺了釋厄和王悍,你就是我的大恩人,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巨毐欣賞著陸珠,"你覺得你有什麼"
陸珠怔了怔,糾結了幾秒鐘之後,緩緩解開了衣衫,一件件衣服落地,隨後又褪了褲子胖次。
紅果果的站在了巨毐面前,陸珠做了個深呼吸,"隻要你願意,我可以把我給你。"
巨毐欣賞了幾秒之後,撿起來陸珠的外套給陸珠披上,鼻子在陸珠耳畔蹭了蹭,熱乎鼻息噴在陸珠耳畔,輕輕咬了咬陸珠的耳垂,隨後一路向下咬了咬陸珠的嫩白脖頸,挑起陸珠的下巴,"女人的衣服,不要隨便脫給男人看,不然越脫越廉價,你得知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輕輕咬了咬陸珠的耳朵,舌頭在陸珠耳畔打了個轉,嗬了口氣後問道,"懂了嗎"
強大壓迫感之下外加著奇怪的酥麻感,陸珠身軀微微顫抖,點了點頭。
巨毐手指描畫著陸珠的眉眼,手指緩緩下滑,指尖繞著陸珠嬌軀打轉,陸珠身軀時不時抽搐一下,"長得不錯,還是個雛兒,你這副皮囊倒有點别的用處,我需要一樣東西你得幫我去取。"
"什麼東西"
巨毐忽然把兩根手指頭塞進了陸珠嘴裡,"從現在開始,跟我說話,要加上主人兩個字,懂了嗎"
陸珠想要腦袋後仰,不料巨毐手中使勁,手指扣著陸珠嗓子眼,感覺下一秒就會拔出陸珠舌頭,陸珠發出嗚嗚嗚的聲音,痛苦之餘連忙點頭。
巨毐抽出手指在陸珠嬌軀之上擦了擦,"重新問。"
陸珠嬌軀微顫,喘著氣,"主...主人,您要讓我去取什麼東西"
巨毐錯過陸珠,俯身欣賞著奄奄一息的釋厄,手指頭戳了戳釋厄。
"你說,殺一個人,和讓一個人生不如死,哪個更暢快"
陸珠愣了一下,稍加思索之後,"讓他生不如死!"
"嗯"
陸珠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巨毐抓住陸珠的脖頸,"記憶力這麼差嗎我可不喜歡記憶力差的奴隸。"
感覺巨毐手中力氣越來越大,陸珠聲音沙啞,"主人!我錯了!主人!是讓他生不如死!"
巨毐鬆開了陸珠,陸珠喘著氣,身軀還是止不住的顫抖著。
剛才戳釋厄的時候,巨毐的手指頭染了血,抬起手遞給了陸珠,"我的手臟了。"
陸珠趕忙給巨毐擦拭,巨毐把手指遞到了陸珠嘴巴前,陸珠頓了頓,猶豫了幾秒之後還是張開了嘴。
巨毐把手指在陸珠的身上擦了擦,"王悍的愛人身上有一樣東西我很感興趣,但那個東西想要取出來還是很棘手,我知道有一樣東西或許可以壓製她體內的那個東西,你去幫我把那個東西拿來,我把王悍的愛人抓了之後給你,隨你折磨,你父親被王悍害死了,要是你弄死了王悍的愛人,他也會感受到失去親人的痛苦。"
"您都取不來的東西...主人,您都取不來的東西,我怎麼能拿來"
"東西在大衍宗,大衍宗我進去的話很容易被髮現,你境界低,進去不會被髮現端倪,當然,大衍宗也不是普通人想進就能進的,不過大衍宗長老會裡面有個很好色的長老,你可以靠近他。"
陸珠愣了半天,"可我怎麼靠近呢"
巨毐手指挑起陸珠披在身上的衣服,衣服落地,陸珠身軀再度一絲不掛的展露在巨毐面前。
"你說呢當然,在去之前,我會派人給你傳授上古房中術,讓他對你欲罷不能。"
巨毐轉過身,再度俯身欣賞著被捅成篩子的釋厄,"取了東西之後,你還得在大衍宗待著,替我盯著大衍宗。"
陸珠吞了吞口水,腦袋有點木,感覺自己似乎是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眼前這人的奴隸,而她沒有一丁點反抗的餘地,可偏偏這樣,她卻還沒有一丁點生氣的意思,似乎是還挺享受這種被奴役的過程。
"嗯"巨毐轉過頭髮出質疑聲。
陸珠立馬低著頭,"知道了主人。"
....
王悍換了身乾淨衣服。
讓人去打聽巨毐的下落,但王悍也沒報太大希望,都到了那種境界,想要找到哪能那麼容易,隻能碰碰運氣。
之後又讓幾個反骨仔聯絡祝昺和句刑的行蹤,也都是表示根本聯絡不上。
王悍坐在自家小院裡叼著煙。
五哥諸葛絕羅又在張羅著家庭燒烤。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
正吃的歡。
西門豆豆抱著手機,"我靠,就這兩天,有好幾家不知道為啥忽然火拚,有兩家都被滅門了,另外幾家全都銷聲匿跡了。"
其他人都是楞了一下。
王悍吃了口東西,終究還是要亂起來了。
"為啥打起來不知道嗎"
西門豆豆翻看著手機,隨後目光看向了王悍。
"看我乾啥"
西門豆豆笑了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還是開口道,"沒啥事九哥,這幫人吃飽了沒事乾提個嘴瞎掰呢。"
黃妄劈手奪過去手機,把别人的評論逐一讀了出來。
"不知道原因一律就是小太保乾的!"
"江湖壞事一萬件,小太保一人占一半!"
"小太保一日不死,江湖一天不得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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