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奮果然臉色大變:"敢問大人,是哪個門派的高徒"
秦戈冷哼:"問這麼多乾嘛,滾滾滾!再給你一句忠告,馬上離開京城,走得越遠越好。"
說完,秦戈就帶著老婆女兒,走到大路上打了一輛出租車,消失在車流中。
朱奮是不敢再找秦戈的麻煩,但對他最後一句話有點疑惑,想了想,撥通了郭泰東的電話:"郭少,我是朱奮……"
結果,郭泰東正氣急敗壞:"去尼瑪的臭豬糞,你竟然敢對王少動手,你死定了,别讓老子找到你,不然我……嘟嘟嘟——"
朱奮直接掛了電話。
心中又驚又怕,暗想我特麼被綁在車後備箱呢,我去哪裡對王少動手肯定是剛才那個傢夥,難道把王少爺給殺了,然後嫁禍給了他
臥槽,朱奮一下跳起來,現在擺他面前的隻要一條路——
趕緊逃!
秦戈和月半夏換了一家酒店。
月牙兒這個時候早就睡著了,下巴擱在秦戈的肩膀上,口水打濕一片衣服。
開房間的時候,秦戈問月半夏:"開一間房,還是兩間房"
月半夏瞪眼:"你嫌錢多嗎"
秦戈嘟囔道:"我不想睡地板,我要睡床。"
剛剛經曆過被紙人襲擊的事件,月半夏哪敢一個人睡覺,連忙說:"行行行,睡床睡床。"
辦理入住的女服務員表情古怪的看看他們,然後看秦戈的眼神就帶著些許鄙夷,心裡止不住在想:又一隻舔狗,沒想到還舔到了。
辦理完入住,上樓。
結果,在進樓梯的時候,秦戈分明聽到那位女服務員在跟旁邊的一男的小聲說:"看到沒,剛才那男的就是做舔狗的待遇,床都沒得睡,我敢打賭,這男的在家裡肯定半點地位都沒有,連保姆都不如,還以為娶了個漂亮老婆,實際上是給别人做奴才,天天倒洗腳水,洗衣做飯,你就長點心吧,别跟他一樣!"
秦戈身體搖了搖,尼瑪的,你怎麼說的那麼準啊
十點鐘,月半夏抱著女兒睡了。
秦戈抱著手機給馬丁靈發資訊,可是一連發了十幾條,都是石沉大海。
這妞不知道乾嘛去了。
失望的放下手機,正要睡覺,結果外面忽然雷聲大作,轟隆一聲炸響,似乎就在耳邊。
月半夏驚恐的睜開眼,看著秦戈道:"喂,你能不能過來"
"過來睡你旁邊嗎"
月半夏翻了個白眼,你不說話能死嗎
但打雷的聲音接二連三,看到月半夏嚇的臉都白了,秦戈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
月半夏後背碰到秦戈的腿,莫名有了許多安全感,小聲道:"等不打雷了,你再過去睡。"
瑪德,原來不是讓我睡覺,而是守在這裡當門神。
可門神也有打盹的時候,守著守著,秦戈就睡著了,一覺醒來天都亮了,好在沒有監守自盜。
不過差點被别人盜了。
月半夏一條腿擱在他肚皮上,一隻手抓著他鼻子,我去,難怪這麼重,還喘不過氣來,還以為鬼壓床了呢!
偏偏這變態娘們還賊喊捉賊,醒來之後一巴掌抽在秦戈臉上:"禽獸,你對我做了什麼"
秦戈一臉懵逼:"我不是禽獸,我是禽獸不如。"
京城沒有呆下去的必要了。
起床馬上訂了回中海的機票,中午就有航班,結果剛剛趕到機場,秦戈就接到了來自高盛光的電話。
"老四,你給我的玉佩發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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