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感動之餘,木小九最終還是接受了大家的好意。
從大門出去後,隻等了不到五分鐘,參加此次行動的人便已經全部到齊,在向雲朵兒等人告别之後,一行一百零三人便出了。
官道上,一百零三騎在飛馳著。
“小九,看天色前面恐怕是要下雨,你看我們是不是找個地方躲一下雨?”李清曦加緊催了兩下坐下的馬匹,來到了木小九的身邊,大聲說著。
木小九回憶了一下腦海中的地圖標註,然後向後喊道:“加快馬,前方三裡處有一處驛站,可以供我們躲雨休息。”
身後所有人都應了一聲,然後提升了馬。
諸葛暮煙現在已經快要被顛吐了,他真的是特别討厭騎馬的感覺,原來在門派的時候就沒怎麼練過,如今突然要他騎馬奔騰這麼遠,他覺得自己可能會半路就死在馬上。
天色越來越暗,官道上的風聲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大。
漸漸的,有細密的雨滴開始滴落了下來。
木小九抬頭看了眼天,然後將身後的鬥笠往腦袋上一扣,又騰出手將蓑衣披在身上,木小九再次喊道:“再快一點,估計用不了一刻鐘我們就能抵達那驛站了!”
在一行人馬的度越來越快之後,木小九等人終於趕在了雨勢變得太大之前抵達了驛站。
“鬼天氣,說下雨就下雨,這都已經十一月了,居然還下這麼大的雨。”木小九摘下蓑衣鬥笠,推門走進了驛站。
驛站裡人並不多,但是這驛站卻也不算大,想裝下這一百人卻也有些勉強,所以木小九便安排了一下,同行的女子們必須要有位置,能夠待在驛站裡,至於其他的人,全看自己的意願吧。
反正木小九是跑到外面蹲著去了,他實在不是不願意跟那麼一幫人一起擠著。
這場雨,越下越大,到了半個時辰之後,已經直接變成了暴雨。
驛站的老闆不知何時走了出來,站到了木小九的身旁“這位小哥不用太著急,這山雨雖然來得快,但看天色卻是去的也快,估摸著最多再有一個時辰,你們便能夠上路了。”
木小九怔了一下,回頭看向了這說話的驛站老闆“多謝老丈了。”
那老丈擺著手笑了笑“不用客氣,隻是小兄弟你們要小心些了,最近這附近來了一夥流寇,個個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主。雖然人數不多,但據說都有武藝在身,不是好惹的。”
“嗯?流寇?還望老丈詳細說說,我在杭州城這幾日卻是從未聽說過這件事。”木小九朝老丈欠了欠身,虛心請教到。
“嗨,杭州城那邊沒有訊息也正常,我聽說啊,那夥流寇似乎跟官府有點關係,所以他們的訊息全都被官府給壓了下來。”老丈的話語中多了幾分無奈。
木小九皺了皺眉毛“原來如此,那還真是可惡了。”
“可不是嘛!”老丈說到這拍了下巴掌“這夥子流寇就仗著有官府背景,始終有恃無恐的在東南一帶流竄,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難道就沒有武林人士來管一管嗎?”木小九很是有些不解。
那老丈搖了搖頭“怎麼管?管不了啊,這幫人不隻有官府背景,而且據說還有武林中一個什麼大幫會作為靠山,那些要管的人要麼技不如人,要麼有心無力。再加上這些人有意避過蘇州,所以慕容世家也不太過問此事。”
正說著,忽然有一個青年男子腰負刀傷,低伏在馬上,面色蒼白的好像一張白紙一樣。
待到了這驛站附近之時,那青年突然一個不穩,栽下馬來。
正當木小九愣著的時候,後面又有十餘騎人馬追了上來。
木小九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看向了身旁的老丈。
果不其然,那老丈正哆哆嗦嗦的看著那十餘騎人馬,面色驚恐“黑、黑馬白斤!就是他們,這就是那夥流寇中的人!”
木小九輕輕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老丈的肩膀“老丈,你别在這呆著了,先進去一趟,叫裡面那些人都出來。這種事,别人不敢管,我倒是想要管一管。”
說完,木小九從旁邊拿起鬥笠戴在了頭上,然後邁開步子走了過去,擋在了摔倒在地那名青年的身前。
“哪來的小屁孩,也敢管爺爺們的閒事,怕是活得不耐煩了吧!”為的大漢聲音粗獷,見木小九站出來之後直接就開口罵了起來。
“哦,你說的沒錯,在下確實有點活膩歪了。”木小九聲音冰冷。
這時,客棧中嘩啦啦的衝出了一百號人,各個披蓑衣戴鬥笠,飛快的將這十餘騎人馬團團圍了起來。
誰知那大漢卻絲毫不怕,反而從腰間取出了一塊牌子,丟給了木小九。
木小九抬手便是一記彈指神通,將那塊牌子擊落在地,低頭去看時,卻現朝上的那面赫然刻著“天下”兩個大字。
木小九的眼神中驟然閃過一縷殺意“喲,天下會的人?”
那大漢大笑了兩聲“怕了吧,還不趕緊把你身後那人交出來,讓爺爺們帶走?”
暴雨依然在下著。
木小九突然轉過身去,檢視起了那青年男子的傷勢。
就在那大漢正要怒的時候,無數暗器突然鋪天蓋地的飛了過來。
袖箭、飛蝗石、三棱鏢、子母箭、甩手雷
不過片刻功夫,這十餘騎人馬已經死了一多半,剩下的三個人也都十分狼狽,傷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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