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月微笑著看著任我行注視著自己的雙眸“哦?準備什麼?”
任我行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你若是殺了我,隻怕明日,東方不敗就會調集整個日月神教的力量追殺你。”
永月輕輕搖了搖頭“任教主啊任教主,到頭來,你也不過是和我那四個師傅一樣的德行嘛”
永月這話說的聲音並不大,但卻讓任我行的笑聲一下子戛然而止。
“小子,你說什麼!?”
永月嗤笑了一聲“我說,你和梅莊四友一個德行,沒什麼區别。”
任我行先是愣了一會兒,隨後卻是露出了瞭然的表情“哦,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任我行大聲的笑著,臉上的表情卻是有些扭曲了起來“小子,若是當初我身為日月神教的教主時遇見了你,我定要賞你一個堂主做做。”
“算了吧。”永月滿不在乎的說道:“給你做堂主?服下三屍腦神丹然後從此像個傀儡一樣的活著?任教主,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的人格魅力了,覺得任誰見了你都要納頭便拜?”
任我行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反而是饒有興趣的問道:“是誰?該不會是東方不敗叫你過來殺了我的吧。”
永月搖了搖頭,卻是舉起了手中的酒罈子,打開了上面的泥封“任教主,馬上就要上路了,喝一口吧。這是我叫手下專程去買來的佳釀。”
任我行瞥了一眼地上的酒罈子,絲毫沒有猶豫的走過去拎了起來,打開泥封之後,一抬頭便是“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下去。
“果然是佳釀。”任我行讚了一聲“好了,毒藥我也喝下去了,小子,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永月眉頭一挑,開口道:“任教主,誰告訴你,我在酒裡面下了毒的?狂妄也該有個限度吧。我想殺人,還不至於用下毒這種卑劣的方式。不然的話,上面那四個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任我行又怔住了,他發現這個曾有過一面之緣,甚至被他當作一枚棋子的小子,居然屢次讓他無言以對。
“告訴你也沒什麼。”永月抬起手撣了撣衣服上落上的灰塵“沒人能叫我來殺你,東方不敗也不行。自從上一次被人推入這水牢,與你做成那交易之後,我便明白,身為一個玩家,沒人能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大不了就是一死,死了之後,還能重新來過。”
任我行略微詫異的看了永月一眼,又喝了一口酒下去。
“是楊蓮亭,也就是東方不敗的男寵請我來取走你的性命的。或者說,我們兩個算是一拍即合吧。”
任我行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正待再開口,卻發現永月已經放下了酒罈子,朝著外面走了過去。
“小子,你不是要殺我嗎?”
永月沒有立刻答話,而是直到他的身影漸漸隱沒到了黑暗中之後,他那清亮悅耳的聲音才從黑暗中傳來“任教主,你已經死了,不是嗎?”
任我行一下子呆住了。
“上面那四個與我有著深仇大恨,我必須手刃才能過癮。至於像你這樣的人,我並不介意用省事一點的辦法殺掉。”
任我行搖了搖頭,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笑容。雖然永月先前說了就裡沒有下毒,可那些話,他又怎麼會相信?
隻是,永月真的有那麼稚嫩嗎?
任我行正笑著,突然覺得微微有些頭暈。下一刻,他才真的明白過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了一眼被他放到了地上的酒罈子。
“原來有毒的不是酒水是酒香啊!”
“其他人都已經離開了嗎?”從水牢通道中走出來之後,永月看了一眼站在身前的幾個手下“東西都已經搬走了?”
幾個手下中有一個人往前走了兩步,點了點頭“是的幫主。”
“好,先前讓你們準備的火油準備了吧。”
“準備好了,而且在您進入水牢的這段時間裡,我已經讓其他的弟兄先行將火油潑灑出去了。”
永月微微頜首,一邊朝著梅莊之外走去,一邊開口道:“動手。”
與此同時,與狐小仙依偎著站在窗前的木小九正與狐小仙交談著:“風雲榜上的人啊清曦姐你是認識的,剩下的,司徒鬨鬨、水森、北宮南城還有千漓末槿這四個人都算是我的朋友,也沒什麼問題。需要特别注意一點的,曾經跟你有過過節的蕭劍吟是不用擔心了,當時也隻是意氣之爭,有了之前在崇明島上的事之後,估計他現在也不可能對你出手了。隻是剩下那些人裡面,我仇家也不少。”
“比如說玄蔘,這個你知道,當初在臨安城地宮裡面結下的仇怨。還有刹那芳華,這個就更不用說了,更是好早之前的事情了。最後便是呼延無名,也就是嗯?怎麼回事?”
說著說著,木小九突然面色一變。狐小仙有些不解的順著木小九的目光看了出去,臉色也是變了“怎麼會突然起火的?”
木小九搖了搖頭“看這火光的位置,似乎是在西湖那邊。”
“西湖邊上嗎?”狐小仙微微蹙起了眉頭。
“有可能。”木小九隨口說了一句,然後便看到了狐小仙正皺著眉頭,緊緊地盯著自己。
“放心吧。”木小九抬起手來輕輕點了一下狐小仙的鼻尖“我不會去的。起了這麼大的火,我去不去也沒什麼區别,待會兒巡城的捕快會過去檢視的。雖然我身上有朝廷的官位,可現在,我應該也算是休假的時間了吧。”
狐小仙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頭輕輕的靠到了木小九的肩膀上“我不是怕别的,也不是不讓你去。但是你要去的話,不許自己一個人,最起碼也要帶上我。”
木小九微微一怔,旋即露出了一抹笑容。
“這昨天夜裡,西湖邊上驟起大火。六扇門負責巡城的捕快馬不停蹄的趕過去查探,可抵達的時候梅莊的大火燒的正旺,捕快們也就隻好趕緊救火。等到火被撲滅的時候,梅莊已經被燒成了一個空殼子。”
“後來,經捕快們查探,發現梅莊裡面已經是空空如也。凡是那些值錢的物件幾乎都被搬空了,留在梅莊中的,僅剩下了五具屍骨。而且其中一具屍骨,更是在梅莊的水牢之中被髮現的。”
“外面的那四具屍骨早已經被大火燒的面目全非,可是從一些無法燒燬的東西,比如說兵器之中,捕快們還是判斷出,那四具屍骨正是梅莊的四位莊主。但水牢裡面的那具屍骨卻沒有受到大火的影響,隻是被毒死的。後來經過多方查證,各位猜怎麼著?”
“那水牢之中的屍體,赫然便是昔年的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的屍體!”
酒樓中的玩家們都是表情各異,畢竟他們早已猜出了死在水牢裡的是任我行。但是其他那些原住民卻是紛紛議論了起來。
“什麼?任我行?這怎麼可能?”
“對啊,梅莊不是日月神教的勢力嗎?任我行怎麼會被囚禁在梅莊的水牢裡面?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所以說日月神教這一次恐怕要不太平咯。”
“各位别忙著驚訝,事實上,開始的時候,所有知道這個訊息的人都很驚訝,也很是摸不著頭腦。但是,一封突如其來的飛鴿傳書卻是解開了我們所有的迷惑。”百曉生三百三十號說到這的時候,自己的臉上也露出了幾分怪異之色。
“各位知道這封信是誰給我們萬事樓杭州分部寫來的嗎?”
百曉生三百三十號這麼一賣關子,有的客人頓時不開心了“喂!百曉生!我們錢可都給了,你能不能麻利點啊!”
百曉生三百三十號微微一笑“好吧好吧,那我就說了,這給我們寫信的人,正是昨夜火燒梅莊,殺了梅莊四位莊主,並且毒殺了日月神教前教主的凶手。”
“謔!這人好大的膽子啊!他這麼乾,怕不是想要體驗一下被朝廷六扇門和日月神教通緝的滋味。”
“誒,還真就别這麼說。雖然是凶手寫信過去,但是人家未必就註明了自己的身份啊。萬一人家寫的是匿名的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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