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已至此也就沒必要多說什麼了,木小九正準備出去看看,突然靈機一動,想起了什麼。
窗戶!那人很可能是回到了其他房間,準備從窗戶翻進來。
果然,還沒等木小九跑到窗戶邊,房間的窗戶就一下子被人從外面拉開了。然後,一個戴著面巾的白衣青年就在窗戶外面跟木小九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上了。
片刻後,那男子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媽的,走反了。”
木小九冷笑了一下,直接閃身衝到窗戶邊,一把將那人拉了進來。
男子自知理虧,連忙喊道:“哥們,走錯了!真的走錯了!你相信我啊!我靠!非要打一架是吧”
木小九哪裡會相信他的解釋?話都不說一句直接抬手就是一拳,那男子連忙一個鐵板橋躲了過去,然後雙手往胸前一架,擋住了木小九突然變招的一錘。
木小九的拳頭哪裡是那麼好擋的?隻這一拳,男子便覺得雙手彷彿都被一柄巨大的鐵錘給錘了一記一樣,直接被震得摔倒在了地上。
眼看著木小九彎下身子又是一拳錘了過來,心有餘悸的男子突然兩手在地上一拍,藉著反震之力退到了一旁,然後突然一翻身趴在了地上,體內的真氣突然澎湃起來,他的身體也開始隨著真氣的鼓盪一脹一縮。
這赫然是白駝山神功——蛤蟆功!
木小九瞬間眯起眼睛,冷冷的盯著眼前的青年“邢文星派你來的?怎麼著,要找我報仇嗎?”
讓木小九沒想到的是,自己剛說完這一句,青年居然散去了蛤蟆功,然後站了起來,眼中滿是不屑的說道:“邢文星?他算個屁啊,就一個二貨,還想指揮我?”
木小九一怔“那你是來乾嘛的?”
青年一把扯下了面巾沒好氣地說道:“都跟你說了啊,我就是走錯了而已,我以為住在我房間左邊的是我要找的那個人,現在看來我要找的人在我房間右邊。”
木小九看了看眼前這人,嗯,看長相的話也就三十歲吧,如果不看那兩撇跟陸小鳳差不多的八字鬍的話。隻是這說話的聲音,嘖嘖嘖,聽起來滿是滄桑啊。
隻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注意這傢夥長相的最好時機,木小九絲毫沒有放鬆警惕,開口說道:“你怎麼證明你是走錯了?”
這青年,或者說大叔開口說道:“這還不簡單?你跟我走一趟不就行了?我帶你去找那人,到時候你不就明白了?”
木小九盯著這大叔看了兩眼,然後撥弄了一下還有些濕漉漉的頭髮,點了點頭“好,你在前面帶路。”
大叔也不磨嘰,直接當先開門走了出去,然後指了指木小九房間左邊那一間“喏,那就是我房間了,我本來以為我要找的那人在你這間,也就是我房間的左邊,現在估計,可能那人住我右邊。”
木小九的眼角抽搐了兩下“你沒搞錯。”
“哈?”那大叔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解。
木小九指了指自己的房間“你沒搞錯,你隻是左右不分而已,我房間是在你房間的右邊,不是左邊。”說著,木小九又指了指前面那間房“那間房才是你房間的左邊。”
大叔的眼角也抽搐了兩下,然後又是一巴掌排在了自己的腦門上“我就知道左右不分這種屬性不應該是屬於主角的嗎?我就是一個跑龍套的啊”
木小九現在是真的有些相信,眼前這大叔應該是是走錯了。
“對了小哥,我叫司徒鬨鬨,白駝山弟子,你呢?”司徒鬨鬨隨口問道。
“木小九。”
“咿!”司徒鬨鬨恍然大悟“原來你就是木小九啊,怪不得你剛才會問我是不是邢文星那二貨派我來的。對了,你知道不?”司徒鬨鬨眨了眨眼,神神秘秘的小聲說道:“邢文星那二貨自從兩次敗在你手上之後,練功比以前努力多了,說是要以你為目標,早晚要超過你。而且他每次喝完酒,都會對你破口大罵。”
木小九無所謂的聳聳肩“讓他來吧,歡迎他多敗給我幾次。不過話說剛才我看你的武功應該比邢文星好吧,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你?”
司徒鬨鬨嬉笑著說:“我這個人信奉腦力至上,能不動手就不動手。”
不知道為什麼,木小九突然想到剛才司徒鬨鬨飛快的散去蛤蟆功的那一幕,似乎明白了什麼。
“對了,你不用迷香了?”木小九看著大搖大擺的走向那房間房門的司徒鬨鬨,有些疑惑的問道。
司徒鬨鬨滿腦袋的黑線“噌”的一下落了下來“别提了,最後一管迷香用在你房間了。”
兩人正說著,那房間的房門突然一下子被推開了,然後,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對著司徒鬨鬨破口大罵道:“司徒鬨鬨你個王八蛋!老孃招你惹你了你從五毒教一路追著本姑娘到這裡?你剛才還說要用迷香是吧!我讓你迷香!我讓你迷香!”
一邊罵著,這姑娘一邊伸出手往司徒鬨鬨的身上招呼著:“你是不是想睡老孃!你是不是想睡老孃!啊!你他媽說話!”
看著眼前這一幕,木小九十分明智的往後退了兩步。
那女子這才看到站在一旁的木小九,一下子臉上的怒容全部褪去了,甚至笑的特别溫柔“呀,這裡還有一位公子啊,抱歉,小女子方才沒有看到你,有些失態了,實在是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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