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
“你怎麼了?”木小九笑了笑“你一個融彙境界的捕快,這屋子裡坐的三桌人裡,我們這桌不是你的目標,剩下的兩桌,那邊四個白癡都是融彙境界之人,窗子邊上那位仁兄更是幾近一流境界,你要抓誰?抓誰你都不是對手。”
白衣女子沉默半晌,方才繼續說道:“關你什麼事?”
木小九嘀咕了兩聲,轉過去不再搭理那個女子,隻是說道:“木斷,動手了,就當給我們這位小捕頭送個禮了。”
白衣女子突然往前邁了一步,長劍遙遙指向木小九“我說了,趕緊離開,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
木小九剛想答話,那邊四個大漢已經從木小九先前那些話中聽出來了,眼前這個青年絕對不是什麼好惹的人,趁著白衣女子的目光被木小九吸引、木斷的目光又被白衣女子所吸引,四人連忙轉身就要跑。
“想跑?”木小九絲毫沒有理會身後那把握在白衣女子手中的長劍“木斷,等什麼呢?動手!”
寒光一閃。
也不見木斷怎麼動彈,隻是身子往前一躍一傾,然後寒芒一閃,便已經回到了木小九的身後,將長劍抵在了白衣女子的頸間。
“把劍放下。”
木斷現在的聲音雖然蒼老,可那裡還有先前的腐朽之意?反而滿是鋒銳之意。
白衣女子似乎有些難以置信,甚至遺忘了自己的頸間還有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頂著,隨時可以取走自己的性命,她隻是怔怔出神的看著摔倒在地、滿臉痛苦,腳筋都被挑斷了的四個大漢。
那老者隻出了一劍,就把這四個悍匪的腳筋都挑斷了?
她一路輾轉,千裡奔襲,從北方追到南方,隻為取了這四個人的性命回去覆命。本來她雖然與這四人相差無幾,但是她的武功卻也是一門極強的武功,而且最擅長以少搏多,所以才有信心拿下這四個人,想不到的是這四個悍匪居然習練了一套合擊之術,真的打起來的時候,居然還能壓她一頭。她也隻能一路跟隨,準備找機會各個擊破。
可眼前這個老者就用了一劍,就把那四個人都廢了?
“把劍,放下!”木斷的目光變得更加銳利起來。
白衣女子這才反應過來,收了劍,衝著木斷拱了拱手“在下六扇門鐵牌捕快斷曉漆,見過前輩。先前多有得罪,還望前輩切莫見怪,未請教前輩是哪一派的高人?”
木斷見她說的誠懇,加上木小九又沒有什麼表示,這才收了劍“我不是什麼前輩,隻是一個老仆罷了。”說這話的時候,木斷沒有絲毫歎息的意思。
斷曉漆聽了木斷這話,忍不住懵了一下“老仆?”
木斷收了長劍之後,走到木小九身邊“公子,還要不要把這四個人扔出去?”
木小九搖了搖頭“不用了,讓這位斷姑娘處理吧,我看這四個人,應該就是這位斷姑孃的目標。”
斷曉漆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倒是那個一直沒有做聲的黑衣男子開了口“你不用驚訝,畢竟那小子是個變態,因為這種人感到受了挫折,實在沒有必要。”
“嗯?”斷曉漆愣了一下。
木小九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手突然抖了一下,然後直接站了起來,走向了那個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聽到這個腳步聲,也是從座位上起身,然後緩緩轉了過來,看向了木小九,然後臉上的冰寒慢慢消融,露出了一個笑容。
“水森?”木小九的聲音裡有些難以置信“你怎麼在這?”
水森摸了摸鼻子“怎麼著,就允許你這酒公子出現在這裡,不允許我這個小小的江湖兒郎出現了?你是怕我搶了你的風頭還是怎的?”
斷曉漆已經呆了,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小小的一個鄉間小店裡,居然出現了這兩個人——酒公子木小九,還有第一個學到絕學的人,水森。
“我靠,别瞎說,什麼酒公子不酒公子的,你小子雖然內力差了不少,但這劍意可是強的很啊,真打起來你也不差。”木小九的臉上滿是笑意,自從離開桃花島之後,除了見到孫老和小雅的那一次之外,他已經很久沒有笑得這麼開心了。
水森輕輕拍了拍木小九的肩膀“酒公子,可以啊,三邪三正三惡人,你小子是第一個占了一席的人。”
木小九卻是懵了一下“什麼三邪三正三惡人的,你在說什麼?”
水森皺了皺眉頭“你不知道?”
木小九很是茫然的搖了搖頭,顯然對此事一點都不知悉。
水森苦笑著搖頭“這是你都不知道,算了,坐下說。”
木小九應了一聲,讓木斷和悟真都過來坐了,順便還喊了一聲“小二!小二哥!把酒給我拿過來?”
小二顫顫巍巍的從後廚走了出來,看了看地上還在哀嚎著的四個大漢,哭喪著臉把酒端了上來。
木小九讓小二下去了之後,看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斷曉漆,笑了笑“斷捕快,不嫌棄的話,過來一起坐一會兒吧。”
斷曉漆如釋重負的走了過去。
木小九一把揭開酒罈子的泥封,聞了一下,然後吐了吐舌頭,吐槽道:“狗屁的陳年老酒,不過自家糧食釀的濁酒罷了。算了算了,有的喝就行,老水,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又出來個三邪三正三惡人?”
水森接過酒罈子,給自己也倒了碗酒,然後才說道:“這個嘛,算是萬事樓新出的一份,針對玩家的榜單,列舉瞭如今玩家中九個最知名、最厲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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