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賤人!啊痛死我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李青璿也知道她跟這個人對上自己逃不了好處,她也不過隻有點打架的功夫,對付幾個訓練有素的保鏢都有些吃力,别說對付這個有著高手名號地散打高人。
她自然是要采取智取的方式,才能製服眼前這個人。
現在就是一個非常好的時機。
她將剛剛從客廳順過來的刀抵在黃立的脖子上,鋒利的刀刃好似下一秒就要將他的喉嚨劃破。
在生命受到威脅之際,即便是能力超絕的人,都得三思而後行。
此時的黃立也顧不得下身的疼痛,一動都不敢動,隻狠狠地抬眸瞪著李青璿。
“你要乾什麼?你要殺人嗎?”
李青璿冷笑一聲,“你這麼看不起女人,就應該知道女人在家庭的壓力之下,會被各種委屈給逼瘋,我剛確診精神疾病,現在看到你欺負我兒子,我都要控製不住自己的手了。”
她的手輕輕往下一按,刀尖也貼著黃立的皮膚輕輕刺入。
黃立被嚇得酒都醒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李青璿,臉色微白。
“你……你個神經病!”
“你說對了,今天就算我殺了你,你也沒辦法定我的罪,這裡沒有監控,也沒有第三人,你就算死在我的刀下,也隻是死在一個精神病人的刀下,我依然活得逍遙自在,你的魂魄卻會落入無間地獄,收刀山火海的懲罰。”
她越說越陰森,黃立手握成全,卻不敢妄動,因為他隻要有所動作,李青璿的刀便逼近一分。
在生命受到威脅之際,他也不敢再輕舉妄動。
“你……你到底想乾什麼?”
他梗著脖子,說話的時候還帶著幾分顫音,李青璿聽出了她的害怕,心中不由嗤之以鼻。
“我不乾什麼,就是看不慣你對我兒子的大呼小叫。”
“為人師授人業,即便我聲音大了點,你作為母親為了孩子也不應該插手老師管教學生!”
“管教學生?”李青璿輕哼一聲,“趙老師對仔仔再嚴厲我都不可能說半個不字,但是你,你自己想想!一個酗酒、品德不好的人,你教我兒子是怎麼教的?”
說到最後,李青璿的聲音帶著幾分狠厲。
黃立不敢對上李青璿的眼睛,他怕真的刺激這個精神病了。
李青璿見黃立沒有說話,冷笑一聲,自顧自地開口,“我們家仔仔一直都是一個非常善良乖巧的孩子,被你教育幾次後性格變得極端不說,還把你這種混蛋當成英雄,我這當媽的實在看不下去。”
“不過你是趙老師找的人,按理說看在趙老師的情分上你也應該會好好教我兒子,我實在好奇,你為什麼會故意教壞我兒子?”
李青璿可以不信任眼前的黃立,但是她不能不信任趙寅玄。
趙寅玄信任的人,絕對不會隨意對待的他的學生。
而眼前的人在趙寅玄面前作秀,在趙寅玄離開之後又不仔細教授仔仔,就連她這個親媽在這裡都不加收斂,看起來好像是對仔仔和她有意見。
她現在能想到的,就是黃立受人所托故意向不好得方面誘導仔仔。
是以她問道,“又或者說,是誰讓你這麼對我兒子的?”
果然李青璿的話音剛落,黃立的瞳孔收攏,震驚的看向李青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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