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明明是你們親自給我發的!”李婉急了,這請柬確實是假的,她打聽到蕭家的派對好不容易才弄了這麼一份請柬過來,沒想到竟被輕易識破。
姚盈,緩步上前,示意兩個傭人把李婉放開:“李小姐,這次派對是為我回國舉辦的,請了什麼人我和伯母都非常清楚,我們說沒有請你就是沒有請你。”
眼看著李婉張嘴想反駁,姚盈又壓低了聲音道:“你現在走,我還能保證蕭家不會追究李傢什麼,可你要是說出些什麼不該說的來,我可就保證不了了。”
李婉到嘴邊的話,生生嚥了下去。
她咬了咬唇,朝著秦儀露出一個苦澀的笑:“伯母,對不起,我……”
秦儀擺了擺手,露出一副不忍的表情:“你先回去吧。”
得了信號,兩個女傭一左一右帶著李婉出了門。
等李婉在大門口站穩了身子,再回頭看時,蕭家的大門已經緩緩合上。
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攏了攏自己身上單薄的衣服,冬季的寒風就像刀子一般割在她身上。
“姚盈!”李婉低低念著姚盈的名字,眼神中滿是怨憤。
而此時的姚盈,就像是有所感召一樣,低頭打了個噴嚏。
“是不是剛才著涼了?”李婉一被送出去,秦儀對待姚盈的態度就好了些。
“沒事的伯母,估計隻是冷熱空氣交替,鼻子有些受不了而已。”姚盈也是鬆了一口氣。
周遭的客人終於不再把目光全放在她的身上了。
不少人已經開始議論起李婉用假請柬混到蕭家把蕭家少夫人推入荷花池的事情了。
幾個跟李婉交好的也都紛紛開始猜測,是李家姐妹之間有什麼齟齬,李婉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反倒姚盈倒了黴,明明是為她舉辦的派對,她卻被誣陷推人下水。
姚盈穿梭在賓客之間,時而露出一副歉疚的笑容,時而委屈浮上眉梢,幾圈下來,賓客們的口風都有所轉變。
她終是鬆了一口氣。
而此時的二樓主臥內,李青璿剛洗了個澡,把一身淤泥清洗乾淨。
她站在鏡子前,看著裡頭那張驚世容顏,一時間竟然覺得有些陌生。
站了許久,她才換了一套平常的衣服,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出了浴室。
隻是剛出門,目光觸及到站在梳妝檯前的男人,她就停下了腳步。
蕭晉聽到聲音,轉過頭來,手中還拿著一個棕色的小玻璃瓶。
“你洗好了。”目光停留在李青璿白嫩乾淨的臉上,蕭晉心頭沒來由地一緊。
他有些手足無措朝李青璿走了兩步。
“怎麼?看到我這個樣子你不習慣?”李青璿看他的樣子,心裡發笑,面上卻沒表現出什麼,反倒是挑了挑眉,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怎麼可能。”見她這副神情,蕭晉也冷靜了下來。
他走到李青璿的面前,抬手把棕色瓶子送到李青璿面前:“難道你不想解釋一下嗎?”
李青璿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瓶子,這是特殊化妝專用的粘合劑。
反正胎記都掉了,李青璿乾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沒錯,胎記是貼的,是假的。”
“為什麼?”蕭晉追問道。
“你明明可以站起來,又為什麼總是坐在輪椅上假裝自己是個殘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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