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像受了委屈,卻又識大體的模樣,點了點頭,便懸著受傷的手指離開。
陸行舟的目光落在文靜雅身上,歎了口氣。
轉而看向江曼時,不禁嚴肅了幾分:“學東西貴在態度,學得學不會是其次,首先態度得擺正!江曼,你要是一直這種態度,那將一事無成!”
江曼有苦難言,最後隻得妥協:“行,明天開始,一定認真學。”
陸行舟搖了搖頭,無可奈何:“還有,以後少說大話。”
“我說了大話?”江曼眨了眨眼睛,一臉懵。
“剛才是誰說網上報了名,拿駕照沒問題的?就你天天逃課,裸考能拿到嗎?”陸行舟苦口婆心,像個操碎了心的老父親。
江曼張了張嘴,最後被氣笑了:“行,就當我說大話,以後絕對改!”
見她態度不錯,陸行舟擰緊的眉頭這才舒展開。
他一直覺得江曼很聰明,隻要嚴加管教,假以時日成才,那絕對不是問題。
“來。”想到這裡,陸行舟大步走到江曼面前,拉起她的手腕。
江曼怔了怔:“乾嘛?”
“你身上有傷,我給你上藥。”
“……不用了吧。”
“必須用。”
陸行舟很霸道,牽著人便往盤旋樓梯走去。
文靜雅停在過道裡,恰好聽見陸行舟的話。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指,都見了血,卻不被心疼。
江曼隻是臉上有點淤青而已,傷的又不重!
“靜雅小姐,碘伏和創可貼來了。”
很快,管家拿了一個小盒子過來。
文靜雅看了一眼盒子,氣呼呼地接過來。
砰——的把客房的門重重關上,把氣都撒在管家身上。
……
二樓。
陸行舟把江曼帶進自己的房間,找來活血化瘀膏。
他讓江曼坐到自己旁邊,擠了一點藥膏放在指肚上。
江曼急忙攔住他:“我自己擦吧。”
“我來。”陸行舟沉聲道,很霸道,連他自己都搞不清為什麼這麼堅持。
江曼咬了咬唇瓣,不再多說什麼。
當男人溫熱的指尖,混合著藥膏的冰冷,觸碰到她的淤青上時,有一種難以用言語描述的奇妙感覺。
“癢……”江曼忍不住揚了揚眉。
“忍著。”陸行舟繃著臉,很嚴肅,來回在江曼臉上的淤青上畫圈圈。
看著她臉上掛了不少彩,他沒好氣道:“女生玩拳擊,你的愛好還挺特别。”
“在陸先生眼裡,一律歸為不學無術不是?”江曼調侃道。
“我沒那個意思。”陸行舟一雙眼眸晦暗,藏起所有真實的光彩:“好了,時間不早了,今晚早點休息,去洗個澡,再像昨晚那樣不洗澡,我就把你丟出去!”
“昨晚,不洗澡?”江曼挑了挑眉:“抱歉啊陸先生,昨晚我喝斷片了,平時我這人很愛乾淨的。”
“喝斷片?昨晚浴室裡發生了什麼,你不記得了?”陸行舟抬起眼眸,帶著探究。
江曼眨了眨眼睛:“發生了什麼?”
“不記得更好。”陸行舟有些失望,語調都低沉了不少。
昨晚浴室裡,江曼把他浴袍扒了,把他看光。
現在這段記憶,隻有他記得,江曼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嗬嗬,那他豈不是被白看了?
“也罷,你去洗漱吧。”陸行舟從思緒中拉扯回來,難掩落寞的神情。
江曼聳了聳肩,站起身,雙手往褲兜一揣,酷酷的:“我去樓下拿換洗衣服。”
“嗯,注意點,别讓靜雅發現。”
“ok。”江曼打了個手勢,便邁著大步離開。
她輕步下樓,擰開客房房門的動作更是輕之又輕。
可她不知道,黑夜中早就藏著一雙眼睛,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尛說Φ紋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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