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江曼斂眉,眉尖帶著慍怒。
江柔不想裝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哼了哼:“你别裝了!一直這麼裝不累嗎?你根本不姓江,你不是爸媽的孩子!笑死,我好歹是他們的養女,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騙子罷了!居然厚顏無恥跑來跟我搶父愛母愛,搶這個就算了,還要搶四個舅舅的寵愛!要不是怕你養父,這件事我早就報警了!你這種行為要坐牢的!”
“靠,她在說什麼?”吳應凡頓時應激。
“她瘋了吧?”
“我沒瘋!你養父親自跑來家裡,說你不是江家的女兒,還說我們對你不好,把爸爸的小手指削了,說是警告。”
“削了小手指啊?削的好,你應該慶幸這是在國內,要在國外,金叔削的可就是他的腦袋了!”吳應凡哼了哼,眼神凜凜。
江柔是害怕的,下意識地躲到許成洲身後:“江曼她不是我姐姐,她就是個騙子!”
許成洲聽的一個頭兩個大。
以江曼的能力,沒必要騙人吧?
他不是當事人,並不清楚這其中的細節。
“曼曼,你的家事我就不摻和了,今天都是誤會,江柔她假冒你,我才跟她出來的,你要相信我,我喜歡的人,從始至終都是你!”
許成洲表忠心,態度非常殷切。
他立馬和江柔劃清界限,並上前一步,作勢要去拉江曼的手。
江曼瞪了他一眼,抬腳便朝他下懷踹去:“我就不該這個時候阻止你倆,應該等你倆開完房,江柔被你吃乾抹淨再出現。”
許成洲以為她在吃醋,捂著下懷,言辭懇切:“曼曼,你要相信我!我想睡的人是你,沒有别人,我是你的舔狗啊!”
“汪汪汪……”最後他不忘狗叫三聲。
“曼曼也是你配叫的?”
忽然,一道冷冽的聲音傳來,打破了停車場幾人冷凝的氛圍。
來人西裝革履,威風凜凜,身後帶了同樣西裝革履的七八人。
陣仗很大,氣勢洶洶。
“陸……陸少?”許成洲恍若見鬼一般,不敢想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陸行舟很霸氣地走到江曼身邊,伸手攬上她的肩膀。
看向懷裡的人,聲音溫柔無比:“怎麼回事?怎麼跟這種爛人扯上關係的?”
“他硬湊過來的。”江曼眉眼間帶著慵懶。
陸行舟的到來,讓她鬆弛了不少。
餘光瞥向吳應凡,她的聲音冷淡無比:“凡子,曝光給媒體吧。”
“得令!”吳應凡朗聲應道,興致勃勃。
許成洲還處在懵圈當中,搞不清狀況。
曝光?到底曝光什麼?
“陸少,您和她什麼關係?您還不知道吧,她這個人浪的很,昨晚我還看到她和三四個老男人搞在一起呢,三個老外,都是搞音樂的!”
昨晚路易斯對江曼非常偏愛,他就懷疑江曼是不是路易斯的小情人。
今天看來,這種想法更堅定了。
W……在環球唱片那麼有話語權,嗬嗬,小情人當然有話語權啊。
見許成洲往江曼身上潑臟水,江柔也不甘示弱。
“陸少,江柔她就是個騙子,她根本就不是我姐姐,她冒充我姐姐,估計在打胡氏的主意呢!她養父是黑社會,我懷疑不止胡氏,他們還覬覦陸氏,肯定沒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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