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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

情急心切的小野人，聽到可以後，便激動不已。

“嗯？”

趙凡從她的語氣中，察覺到了不對勁。

朵兒則是瞬間就明白了什麼，她開口說道：“等一下，讓小姐夫自己選擇吧。”

“選擇？什麼選擇。”

小野人莫名其妙。

莓兒低下頭，沉默不語。

朵兒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蚩帝的傷勢，以姐姐現在的層次，治療的話，略微費勁，但對她毫無影響。而野人……傷到在生命本質崩解的臨界點了，唯有徹底回到第三境的她，方可成功。”

“啊？”

小野人懵了。

需要第三境的莓兒？

問題是……現在她，距離重回第三境，差了不少！

“莓兒不是說，也可以麼？”

小野人雙眼呆滯的問。

“知道為什麼我和姐姐，要漫長的閉關來恢複過去的層次麼？”

朵兒無奈的說道：“正常情況下，我們很短的時間，就能做到了，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想在恢複的過程之中，緩緩的將今生在情感方面融進去，即便層次恢複，也不會褪色，所以無比的緩慢。”

話音落下。

眾人都心臟咯噔跳動。

朵兒糾結的看著小野人：“姐姐可以短時間，重新踏入第三境來救野人，但如果是那樣，她對你的感情，將不複存在，猶如一段沒有比重記憶中的旁觀者而已，包括對我哥也是如此。”

“那時，她不再是莓兒，隻是昔日虛無紀的真月娘娘。”

“反之，既是真月娘娘，同時也是莓兒。”

她說完之後。

眾人都陷入了沉默。

“唉……”

趙凡搖頭一歎，拍了拍小野人的肩膀。

小野人呆立在地。

一邊，是野人的命。

一邊，是失去莓兒……

小野人抬起手掌，抓著自己的頭髮。

指甲將永恒層次的頭皮都抓破了。

血液沿著臉和手掌往下流。

疼痛的刺激下，努力的保持著清醒。

最終。

小野人做出了選擇，他抱住莓兒，吻了一下便分開。

慚愧的說道：“對不起……”

“沒關係。”

莓兒對於夫君的性格十分瞭解，早在傳音讓朵兒說出原因的時候，就知道對方了選擇。

縱使有萬般不捨。

可是沒辦法，因為不短時間踏入第三境，野人就會死。

而那樣，自己起碼不會上升到生死的地步，隻是會將今生的感情淡化到如同陌路。

莓兒抬起頭來。

她捧起小野人的臉，笑了笑說道：“若是今後我不在乎你了，你會追我麼？”

“會啊。”

小野人點頭。

“那就好。”

莓兒抱了抱他後，便浮上了虛空，“等我三天時間。”

說著的同時。

一道月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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