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聽到“秘書長”這仨字,耳朵動了動,這人居然是個秘書長?也不知道他是哪個地方的秘書長?
那男子緩緩搖頭,上下打量秦陽幾眼,卻沒說話,又看了看王濤等人,目光最後又回到了秦陽臉上。
秦陽對他善意一笑,道:“你們人沒事兒就行了,我們就先走了,你們報警處理後續事宜吧。”說完招呼王濤要走。
那男子這才問道:“我怎麼覺得你有點眼熟呢?”說的是本地方言,稍微帶著點西邊燕都縣的口音。
“看我眼熟?”秦陽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可能我長著張大眾臉吧。”
那男子微微一笑,搖頭道:“不是,你這張臉可不大眾,我好像在報紙上見到過你。”
王濤笑對秦陽道:“我知道了,前陣子你火中救人,不是全國聞名了嘛,上了很多報紙……”
那男子恍然大悟,淡笑著指了指秦陽道:“我就說在哪見過你嘛,原來你就是那個英勇救出十幾條人命的青年英雄,沒想到今天我也被你救了一次,你這個英雄是實至名歸啊!”說著主動遞手給他,頗有領導派頭。
秦陽邊跟他握手邊陪笑道:“你過獎了,今天救你的人可不單是我,我身邊這些人都有份。話說回來,我們也就是路見危難,隨手搭把手的事兒,你不用那麼客氣。”
王濤看出這男子不是一般人物,有心給秦陽做功勞,讓他賺一份人情,便笑對他道:“你别把功勞往我們頭上推,要不是你帶我們過來救人,我們誰管這閒事兒啊。”
秦陽笑了笑。
這時那司機忽然想到什麼,臉色一變,急裡忙慌的對那男子道:“哎呀,差點忘了正事,秘書長您母親還在老家縣醫院搶救呢,咱們得趕緊過去看看啊。”
那男子雙目微凝,轉頭看向旁邊被沙堆壓住的座駕。
那司機道:“我打個車吧,您先趕過去,這兒離燕都縣應該不遠了,我處理清了事故再過去。”
“這是國道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又是晚上,你上哪打車去?”那男子說著眉頭緊鎖起來。
秦陽看到二人發愁的模樣,心想反正也是做好事了,那就好人做到底,再幫他們一個忙吧,道:“這位大哥你急著去燕都縣城看病人是吧,反正也是趕上了,乾脆我送你一趟過去吧。”
那男子眼睛一亮,面露欣賞之色,道:“好是好,可是不耽誤你時間嗎?”
秦陽笑道:“不耽誤,從這開到燕都縣城也就是十分鐘,兩腳油門的事,走吧!”
那男子點了點頭,臉現感激之情,卻還是沒有出言道謝。
於是秦陽、王濤就先拉著這個男子趕奔燕都縣城,那兩個乾警押著秦衛東與秦有福父子趕回縣城。
秦有財因為剛才被秦陽免除了拘留之責,就被留在原地,自己想辦法回家。
往燕都縣城趕的路上,那男子始終一言不發,秦陽和王濤已經知道他是位秘書長,最差也是個副處級乾部,再加上他母親急病,估計他心情不會太好,就也沒找他說話。
十來分鐘後,沃爾沃停在了燕都縣醫院的門口。
那男子這才向秦陽表示謝意:“兄弟,大恩不言謝,我就不多說什麼了,回頭必有厚報。今天你先給我留個聯絡方式,改天我再聯絡你。”
秦陽笑著客氣道:“不用,你趕緊去看家人吧,多大點事兒啊,你不用放心上。”
那男子清傲一笑,道:“對你這位救過十幾個人的大英雄來說,我這區區一條命當然不算啥,但對我而言,這條命可是金貴得很。所以呀,我必須得好好報答你,我也輕易不謝誰,你就趕緊告訴我吧。”
秦陽見他執意要謝,也不好再說别的,報了手機號和姓名給他。
那男子記好以後又問王濤:“你們倆是一起的對吧?”
王濤點點頭,又擺手道:“你就别謝我了,謝他一個人就夠了。”
那男子笑了笑,拍拍二人肩頭,開門下了車去,很快消失在醫院大門裡頭。
“他是個秘書長哎,你覺得他是市裡的還是省裡的?”王濤忽然問了這麼一句。
秦陽分析道:“他乘坐的是奧迪A6,隻有廳級領導才坐得了,而市裡隻有市委秘書長戰斐高配為了副廳級,但我認識戰斐,所以他應該不是市裡的。”
王濤很是吃驚的叫了起來:“那他是省裡的?省政府的還是省委的?咱們隨便在國道上救個人,居然就是省裡的大領導?靠,早知道他來頭那麼大,剛才我跟他賣賣功勞套套近乎就好了。”
秦陽嗬嗬一笑,掉頭返回縣裡,道:“你這輩子都不用再跟别的領導套近乎了,今後我爬到哪一層,就會把你帶到哪一層。你不用擔心爬不上去,隻需要擔心年齡和資曆不夠。”
王濤嘿嘿笑起來,道:“你這話聽起來可是比以往更霸氣了,怎麼著,最近又收穫哪位大領導的信任與厚愛了?”
秦陽收起笑意,道:“再有半年不到,我就調到市裡給市長當秘書去了,你做好思想準備,到時我會讓王興華把你調到市公安局去。咱們哥兒倆還是相輔相成、互幫互助,一步步奮鬥上去!”
王濤大吃一驚,脫口叫道:“你說什麼?給市長當秘書?你什麼時候認識市長啦?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秦陽笑道:“你不知道的多了,我新娶的老婆你還不認識吧,她是市政府辦公廳的副主任,她老爸是市政協主席,改天我介紹她給你認識……”
夜裡九點多,酒足飯飽的秦陽回到家樓下,剛要走上單元門台階,忽聽身後響起一個成熟動聽的女子聲音:“站住!”
“嗯?怎麼是她?”
秦陽一聽就聽了出來,叫住自己的是便宜大姨子戴純,轉身看去,見她從陰影處走了出來,秀髮高綰,小臉雪白,外穿一件棕色的風衣,大敞著懷,內穿毛呢連衣短裙,聖女峰高高聳起,小腰不盈一摟,裙下修長的大腿上裹著膚色的光腿襪,腳踩高跟尖頭小皮靴,高挑婀娜的身姿在夜色下都是那麼的顯眼迷人。
“上車!”
不等秦陽開口,戴純指著旁邊一輛越野車說道。
秦陽奇道:“乾嗎?去哪?”
“讓你上車就上車!”戴純不耐煩的把他扯到右後車門處,拉開車門把他塞了進去,隨後繞進駕駛位,駕車駛出小區,一路向西駛去。
秦陽納悶的問道:“到底乾什麼去呀?有什麼話在樓底下不能說?”
戴純如若不聞,隻是專心駕車,很快開到西二環上,找了個僻靜無人、黑暗無光的路段停在輔路上,把車燈熄了,下車繞進後排坐,一下就撲進他懷裡。
秦陽萬料不到她會這麼乾,都沒反應過來呢,已經身貼溫香軟玉,鼻間更是撲入了股股幽香,心神立時一蕩。
沒等他說什麼,戴純偏頭吻了過去,準確無誤的吻到他嘴上,第一時間將丁香探入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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