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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頓時大喜,收了兵器,大步走出陣外。https://來至喬征宇前,袁承誌抱拳道:“多謝喬兄指導,若非喬兄之言,要破陣法隻怕不易。”
喬征宇抱拳回禮,道:“袁兄實力驚人,就算我不說,相信你也一定能打破此陣的。哈哈。”兩人俱是領會,仰天大笑了幾聲。
“喬大哥,還有我呢,我可也是幫了忙喲,怎麼能把我丟在一旁呢。”張無忌隻覺委屈,在一旁說道。
喬征宇愣了一下,隨即領悟,笑道:“哦,對,還有無忌,我們的無忌也不錯,可以和袁兄並駕齊驅了。”
袁承誌點頭道:“嗯,無忌年紀雖小,但武功不在我之下,日後長大成人,成就必定在我之上。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不可小視呀。嗬嗬。。。。。。”
他幾人剛才經過一場大戰,猶如在鬼門關走了一趟,此時再相見時,不覺又親近了許多,似有說不完的話。
旁邊溫青青卻是哼道:“什麼大英雄,要不是我娘給你金蛇劍,你又怎麼輕易獲勝”
言語雖是尖銳,卻是頗為在理,袁承誌心中一愣,回過頭來,對溫儀抱拳道:“多謝夫人,晚輩袁承誌,見過夫人。”
溫儀還了個禮,道:“不用謝,少俠武功高強,我雖助你一臂之力,但相信即便不用金蛇劍,破陣也隻是時間的問題。”
袁承誌聽了,面有愧色,道:“夫人誇獎了。”傻笑了幾聲,略顯尷尬。
“哦,對了,這位少俠,你剛才所使用的武功是不是金蛇劍法”溫儀忽然又道。
袁承誌猶豫了片刻,道:“嗯,夫人好眼光,我師父傳授我武功之時,特意吩咐我不要隨便施展武功,以免被人認出。想不到,還是被夫人一眼認出,但不知,夫人又是從何得知”
“袁兄,這位夫人姓溫名儀,正是金蛇郎君的夫人。你即得金蛇郎君真傳,那麼她也就是你的師孃了。”喬征宇上前解釋道。
“啊原來是師孃,徒兒不知,還請師孃見諒。”袁承誌驚得趕緊跪倒在地,給其行了個大禮。
溫儀將他扶起,點頭道:“少俠快快請起,不必如此客氣。”望了袁承誌一眼,道:“你既是金蛇郎君的弟子,那定是知道我夫君的下落,但不知他現在何處”
“這。。。。。。”袁承誌猶豫了一會,道:“不瞞師孃,師父自傳授我武功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面。所以,至於師父現在何處,我也是毫不知情。”
“哼,怎麼可能,我父親好心教你武功,你卻連他的去向也不知道,這可如何叫人相信。你莫不是在騙我娘”溫青青忽道。
袁承誌急道:“溫姑娘你千萬不要誤會,我袁承誌就算有再大的膽子也絕不敢欺騙師孃。你若是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了。”
“你。。。。。。我才不信,除非你能拿出證據來證明你所說的話是真的。否則的話,你就是不想告訴我娘。”溫青青得理不饒人,再次得寸進尺。
袁承誌見她無理取鬨,也是毫無辦
法,隻能連連搖頭,深歎了一口氣。
“溫姑娘,你也不必為難袁兄了,因為他的確是不知道你父親的下落。”喬征宇忽道。
溫青青瞥了他一眼,道:“我為什麼要相信你,你又不是我父親的弟子,又怎知道他不是在說假話”
喬征宇道:“這個我自然知道,因為關於你父親的下落我卻是知道,所以袁兄所言非虛,”來至溫儀跟前,從懷中取了一塊手帕,道:“這塊手帕,夫人可是認識”
溫儀頓時臉色一變,接過手帕,激動道:“這。。。。。。這手帕,你是從何得來”
喬征宇頓了頓,道:“夫人,我有言在先,在我說話之前,還請你一定要做好心裡準備。”望了她一眼,道:“這手帕是我從一個山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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