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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征宇在絕望之中,不由一聲大喝,幾乎與此同時,猛然間竟是睜開了雙眼。https://
“原來是一場夢”望瞭望四周,喬征宇一臉的慘白,想到剛才夢中的場景,兀自感到一陣後怕。
“這裡如此的隱蔽,靈妹子就算再聰明,又怎能找到這裡。”喬征宇苦笑了一聲,因為他很清楚的知道,沒有人會找到這裡,這裡是如此的隱蔽,不可能有人能找到這裡。”他開始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個被廢棄的人,可能早被世人所遺忘。
但他又不甘心,仍是期待奇蹟的出現。
他與那些屎並無兩樣,靜靜地呆在茅廁裡的一角,難聞的臭氣和黃色的酸水,形成了一層隔膜,將他與這個世界隔離開來。他隻能像一俱屍體那樣躺在那兒,注視著前方,除此以外,他什麼也不能做。
這時,大牢的牆角裡傳來一陣細小的聲音,接著有一隻老鼠忽然冒了出來。小心翼翼打量著眼前的一切,很快,在喬征宇的前方停了下來,並注視看其雙眼。
“這該死的老鼠,你最好離我遠點。”喬征宇在心中呐喊,因為從小到大,他天不怕地不怕,卻惟獨對老鼠有種莫名的恐懼。但見那老鼠望著自己,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口。
可是緊接下來的一幕,令喬征宇的心幾乎要蹦了出來。也許是喬征宇身上的氣味吸引了老鼠,那老鼠不僅沒有走開,相反,竟是朝喬征宇慢慢爬去。
“滾開快點給我滾開”喬征宇的嘴無論怎樣的動,卻是半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能是眼睜睜地看著老鼠爬到自己身旁。
剛開始時,老鼠還不時用鼻子碰了碰喬征宇的身子,以試探其反應。可是在試探了幾次後,見喬征宇並無任何的動靜,於是老鼠的膽子漸漸變大起來,圍著喬征宇的旁邊開始打轉。再到後來,老鼠顯然完全放棄了警惕,身子一躍,竟是跳到了喬征宇的身上。
“啊”這一次的確讓喬征宇始料不及,頓時嚇得一張臉幾乎變了形。再顧不得許多,竟是大叫了一聲,飛也似的竄了出去。
“滾開,討厭的傢夥快點滾開”喬征宇驚慌之下,雙手不斷揮舞,在自己身上一頓拍打。
隻打了好片刻,早將那老鼠嚇得半死,“吱”的一聲尖叫,從喬征宇身上跳下,急匆匆逃去。在忽明忽暗中,就見一團黑色身影快速竄去,隻片刻的工夫,就從牆角邊緣消失了。
“該死的傢夥,要不是跑得快,看我不打死你才怪。”喬征宇喃喃罵道,就在這時,猛然間似乎覺察到什麼,舉著雙手在眼前不停地揮舞。
“太好了,我終於可以動了”欣慰之下,顧不得清洗身上的臟物,而是奔向了大牢。
推開鐵門,剛進了大牢,迎面見到的是那個瘦衙役。此刻他早已死去多時,嘴角處流著黑色的血跡,一雙眼睛睜得老大,彷彿在告訴别人,自己到死也不明白為什麼是這個結局。
“活該”喬征宇在心中罵了一句,
繞過了其屍體,接著往裡走去。不一會兒,便又見到那胖衙役的屍體。隻見其平躺在那兒,胸口上插著一把長刀,鮮血從胸口處不斷溢位,將地面染紅了一片。
“你死的倒也不冤。”喬征宇的臉上帶著不屑,從胖衙役的身邊走了過去。而韓湘水的屍體就在前方,靜靜地躺在那兒,像睡著了一般。
“韓前輩”喬征宇撲通一下跪倒在地,擦淚道:“你我雖不相識,但前輩救命之恩,晚輩沒齒難忘。前輩隻管放心,晚輩若是能逃過此劫,日後必定找那左冷禪算賬,為你討回公道。”說完,朝其又連磕了幾個響頭。
他見韓湘水衣衫破爛,面容肮臟,心中不忍,於是找來一塊乾淨的布,幫其擦拭身子。從韓湘水的頭部開始,一直往下擦拭。他的速度很慢,並且很仔細,絲毫不放過任何一個部位。
擦至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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