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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喬征宇臉色微變,道:“這怎麼可能,我聽說費掌櫃自小就來到了貴莊,為人誠懇忠心不二,怎麼可能會是他呢胡莊主是不是搞錯了。https://”
胡飛藥苦笑了一聲:“我也不希望是他,但前幾天發生的一件事,讓我不得不對他有所懷疑。”
喬征宇見他眉頭緊鎖,問道:“哦,但不知道是什麼事,竟讓胡莊主如此的懷疑”
胡飛藥喝了一杯酒,起身道:“此事要從上個月前的一天說起,那天我正在房中休息,門外忽然有人送來口信,說是有重要訊息,要我前往城外的一所廢墟小廟一敘。
“我見那人隻是一個小孩,便問他到底是何人要見我。那小孩卻是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隻知道叫我送信的人知道你會問這個問題,所以叫我說九龍杯什麼的,其他的我一概不知了。說完就跑了。”
“嗯,肯定是有人給了小孩好處,教他特意到莊上送信。那人既然不敢露面,想必是胡莊主認識的人,也不知道他此意為何”喬征宇分析道。
胡飛藥微微一笑,接著道:“我也正是這樣想。後來,我趕到城外小廟,卻並無見到一人。正當我欲離開之際,忽見窗外飛進一把匕首,射在了對面的牆壁上。
“我見那匕首上插著一張紙,於是上前拔下了匕首,將紙展開念道:欲見本人,還請往郊外袁河小橋等候。
“我心中微微一驚,那袁河小橋離小廟約有十來裡的路程,就算現在趕過去,隻怕黃昏時分才能到達。可是時間緊急,也顧不上許多,急忙起程又趕往袁河小橋。
“等我好容易趕到小橋,有一蒙麪人早在那兒等我。見我到來,也不說話,竟是轉身就走。我豈容他逃走,急飛速趕上,一掌朝他身後打去。
“那人始料不及,腰間已是捱了我一掌,驚慌之下,腳下連續幾個飛點,朝橋下奔去。他速度極快,隻一會兒的工夫,已是竄到橋下。我正欲追趕,卻見前方星光點點,知道有暗器襲到,連忙朝一側滾去。
“等我站起來時,那人已是離我遠去。依稀中,隻見那人身影快速離去,越走越遠,最後隻剩下了一個小黑點。
“我心下黯淡,正歎息之時,便見一物破空而來,當即伸指夾住,卻原來是一團紙。打開念道:欲見本人,還請往郊外雲頂山莊等候。。。。。。。”
“等一下,胡莊主,那人分明使得是調虎離山計,好將你引出城去,難道你看不出來”喬征宇忽然說道。
胡飛藥苦笑道:“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當時我隻顧一心追趕,哪裡會想那麼多。不錯,現在看來,的確是有這個可能,但一路上,那人始終沒有離開我的視線,他又如何使計”
“哦胡莊主這話是什麼意思,願聞其詳。”喬征宇問道。
胡飛藥繼續道:“但凡使計,必有陰謀。那人輕功雖高,但卻一直在我的控製範圍之內。因為從那袁河
小橋開始,我們實際上就已經離開了本城。直至到雲頂山莊,那就離城更遠了。
“可以說,沒有人可以在幾個地方來回奔波,這顯然是不符合常理的。況且當我趕到山莊時,那人已在那裡等著我了。所以這個猜測並不成立。”
喬征宇沉思了片刻,道:“胡莊主言之有理,那人即使是調虎離山,也得有其目的。但他與胡莊主形影不離,或許是隻想與胡莊主比試腳力。”
胡飛藥微笑不語,過了一會兒,接著道:“當我來到雲頂山莊時,那人又故伎重演。不過,這次他好像有了經驗,連我的腳都還沒有踏進大殿,就開始逃竄。
“那人輕功本就極佳,我哪裡追的上,連其身影都沒看清楚,就從我眼前消失了。不過,那人早在地上留下了線索,要我前往東郊十裡坡見面。
“後面就不說了,那人每次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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