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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征宇頓時大喜,伸手去接寶刀,正要觸摸到刀身時,卻忽然停下,搖頭道:“不行,不行,據說這刀沉重無比,我又怎能拿得動。https://萬一掉在了地上,有所損壞那可就不妙了。”將手縮回。
謝遜嗬嗬笑道:“喬兄弟還知道的不少,的確如此,這寶刀重約百斤,非一般人可以拿動。不過以喬兄弟的內力來說,要拿此刀隻怕也是輕而易舉了。”將寶刀晃了晃,再次遞送過去。
喬征宇搖頭道:“不了,多謝前輩抬舉,我看這寶刀殺氣甚重,還是不拿的好。”返回了原位。
謝遜聽了,忽是哈哈大笑:“喬兄弟,你還算有自知自明,隻怕你剛才再近一步,我手起刀落,你小命隻怕就此瞭解。也罷,看在無忌的面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話畢,舉起酒杯,又是痛飲了一杯。
喬征宇聽了此言,頓時嚇得酒醒了一半,心中思道:“好險我怎忘了那謝遜嗜屠龍刀勝過一切,為了此刀躲在冰火島近一輩子,又豈能隨便將寶刀給人看
“有句話說得好,叫酒後亂性,看來喝酒也要看跟什麼人在一起喝了,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喝的。”
想到剛才酒後魯莽,險些大禍臨頭,仍是心有餘悸,感到一陣後怕。
隻聽謝遜又道:“喬兄弟,我與無忌分别多年,也不知道他現在武功如何不過以張真人的武功修為,無忌若能得到其十分之一的造詣,隻怕也是不錯了。”他隻道張三豐是無忌的師公,教其武功者必是張三豐無疑。
喬征宇笑了笑,道:“前輩言之有理,不過無忌的師父並非張三豐,而是另有其人。雖然如此,但無忌卻也有一身好武功,隻怕不在任何高手之下。”
“哦,無忌的師父不是張真人,這我就不明白了,當今天下除了張三豐外,還有誰有這個本事”謝遜疑道。
喬征宇也不隱瞞,當即將火工頭陀之事說了一遍,隨後又道:“那米前輩一身功力深不可測,實不在張真人之下,無忌得到他的教導也算是緣分不淺了。隻可惜,米前輩現已過世,否則的話,無忌的九陽神功定能練到最高境界。”
謝遜聽了連連歎氣:“哎,想不到天底下竟有和我同病相憐之人,若是這個米大師還在世,說不定我們可以成為好朋友的。隻可惜天意弄人,他還是逃不出那張情網,終是困死在內。”
想到成昆殺害自己全家,臉色微變,面帶怒色,手中緊握了屠龍寶刀。
喬征宇見了,知他又想起了塵年往事,急又斟滿了酒,道:“前輩說得好,這世上萬物都難逃一個情字,這其中包括親情,友情,愛情等等。無論是誰,隻要是人就不可避免,否則人世間又哪來這麼多的故事。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要的是,今日在這麼多美酒佳肴面前,又何必提起這些不高興的事情,而打擾了喝酒的興致來,什麼都不要說,我們隻管喝酒,喝醉了自然什麼都不記得了。”
謝遜聽了
微微點頭,舉了酒杯,笑道:“嗯,喬兄弟果然豪爽。對,我們繼續喝,管他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與我無關了。哈哈。。。。。。”開懷大笑,一飲而儘。
兩人又是一連喝了好幾杯,等烈酒下肚,謝遜已然有些醉意,喃喃自語了幾句,隨後竟是抱著屠龍寶刀睡了過去。
而喬征宇有了先前的教訓,不敢再喝,而是暗自留了心眼。他欺謝遜雙眼已瞎,表面上與他頻頻痛飲,但其實每次都是裝模作樣,那酒根本就沒進入口中。
見謝遜睡著,靈雀兒搖頭道:“這謝前輩真是古怪,那刀也不知道對他有多重要,即便是連睡覺的時候也不肯鬆手呢。”
喬征宇道:“你有所不知,那刀就是他的生命,他這輩子就是為了這把刀,所以才落得現在這個地步。”見靈雀兒迷惑不解,於是將當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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