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誌中溫柔得很,說著還往休息區引了引手。
張月杏一副姐服了你的樣子,還是從辦公桌後面走了出來,蓮步款款的向休息待客的沙發區走去。
劉誌中呢,則給她的阿膠補血茶裡加了裡開水進去,放到了她的面前。當然,這茶還是劉誌中淘來的,她挺喜歡喝的。
被這男人伺候的感覺,確實不要太好。
劉誌中來到她背後,給她揉一下肩膀,捏一下腰背,那手法真到位,張月杏更舒適了。
“你這傢夥,這麼懂事,一定要說點大事,趕緊說吧?”
劉誌中手上動作沒停,隻是低沉而磁性的說:“張市長,聽說沒有,杜書記又要離婚了。”
“什麼?”張月杏一扭頭,瞪望向了劉誌中,“真的假的?這黑驢子又看上誰了?”
要說對於杜越生,張月杏是相當的熟悉啊!
畢竟當初跟劉誌中在海南好的時候,張月杏講過,杜越生也曾經狠追過她,她一直拒絕的,還打過他一耳光。
為這事兒,張老爺子差點把杜越生的官帽子都摘了呢!
後來,杜越生也不敢招惹張月杏,惹不起她。
所以,盧玉清一提到這事兒,劉誌中想到的就是拿張月杏來平事。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嘛!
杜越生在陽州是市高官,是老大,但並不是無法無天嘛,自然有剋星的。
劉誌中苦澀一笑,手上不放鬆,還柔而有力的捏著她的香肩,“還能有誰?我家老婆的小姨,盧玉清盧秘書長唄!”
“啥?這狗東西……”張月杏聽得又驚了,但又點點頭,“嗯,你真别說,盧秘書長確實風姿動人,又年輕,清麗性感,老在市委裡上班,在黑驢子眼前晃,他不動心才怪。”
“可是……人家盧秘書長可不同意啊!昨天晚上到她大姐家,姐妹倆說起這事兒,盧秘書長哭得一塌糊塗,說自己命不好啊,一嫁男人年輕就守寡,二嫁男人又落馬,再也不想嫁人呢,市高官還逼她,威脅她……唉……那場面啊,我是真看不下去了,所以……”
劉誌中說話拿捏有分寸,說一點留一點,但意思已經很明確了。而且,他聲音磁性,描繪得生動,很能讓女人共情的。
當場,張月杏就接了他的話:“所以,你想到了讓我來阻止這事兒?”
“在陽州,杜書記如日中天,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有我領導,有我……”劉誌中說著俯下身去,低沉在她香香的耳朵邊道:“有我女人有那麼大威力,把這個色中餓鬼書記鎮得住呢!我女人肯定克他,克得他死死的!月天王就能蓋他這黑地虎,杏寶塔就能鎮他這死河妖,妥妥的降維打擊!我的女人我的女王,我信她!”
張月杏聽得耳根子都是舒服的,開心得嬌然一笑,擰腰扭頭,别具情態,勾得劉誌中心頭都癢癢的。
“你個傢夥,就會說好聽的。”張月杏啊,高興的輕輕的拍了拍劉誌中的手背,然後站起身來,冷笑如冰峰之傲,“行吧,姐就替你老婆家小姨鎮鎮杜越生這個死黑驢子,打擊打擊他的囂張氣焰!後天下午,是不是市委有個民主生活會?”
“是,下午三點鐘,到五點鐘!”
“好!到時候咱就扯扯袖子,讓他杜黑驢子紅紅臉,出出汗!”
劉誌中眼珠子都瞪大了,“哎,張市長,你要在民主生活會裡提這個啊?這個……打擊力度太大了吧?”
“不怕!就是要臊一下杜越生這老色鬼的臉才行呢!我決定了,就這麼乾,你有意見?”
“我……”劉誌中突然一個立正,“堅決聽領導安排,站站好,態度好,不捱打!”
張月杏被逗得笑開心,“你個狗東西啊,哎……真逗……”
轉過頭來,劉誌中就把這事兒捅給了盧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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