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年輕人聽得都哭笑不得,又不好打斷他,畢竟他可開心的樣子了。
等錢龍說完之後,笑眯眯的喜滋滋看著羅舒秀,越看越中意這兒媳婦的樣子。
羅舒秀這才不好意思道:“爸,您别太激動了嘛,我這才剛上身,沒兩天呢!按科學來說,叫做剛剛著床,還早著呢!
“哦,嗬嗬,沒事沒事,那也得擔心點。明天,我讓老郎中過來一趟……”
錢玄一臉鬱悶道:“爸,算了吧,還老郎中嗎?我這莊園,啥現代醫學是缺的啊?這可是我親生的,相信現代醫學,不興啥把脈藥方保胎的那一套哈!中藥那玩意兒,還是算了吧…....”
錢龍見狀,倒也沒反駁,道:“行吧,隨便你,反正你是爹,得對自己孩子負責任!你說爸說得對不?
“對對對,非常對。”
錢龍看向劉誌中,笑道:“小劉,對吧?”
“那必須啊!為人父,事事精心。”劉誌中表面接得很好,可心裡咋感覺都有點彆扭呢,嘿嘿…...
但不管怎麼樣,因為羅舒秀懷上了,這晚餐的餐前氣氛就鋪足了,基調是積極的,興奮的。
等到菜快上齊了,酒也在開了,錢龍才把那裝著楚王印的精美包裝盒推到劉誌中這邊來,“小劉,這東西,你飯後給拿回去。”
“啊?我……龍伯……這…”
劉誌中愣住了,萬般不解。
錢玄也看著父親,道:“爸,您這操作,啥意思啊?這枚印,不是你做夢都想拿到手的嗎?怎麼這還.…讓誌中送回去?”
羅舒秀也是驚訝不已,看著印,看看劉誌中,又看看公公,不思其解。
劉誌中接著道:“龍伯,您這可折煞小子了啊!第一次見龍伯,堂堂西南會的一會之首,西南地界的扛把子啊!您讓我把伴手禮又帶回去,這不是我空著手來嗎?不像話呀!我是有失禮數了啊!”
錢龍淡淡一笑,抹了抹下巴,揮揮手,讓最後倒酒的下人也退出去了。
這時候,一桌子精美的菜肴,涼熱皆有,味道是真香啊!
錢龍才淡道:“這枚楚王印,老夫確實想了很久了。小劉不清楚,但小玄子清楚的。老夫生平愛好不多,但收藏印章是其中之一,也最為嗜好。但這枚印,我不能收。原因有兩點,第一,它的來曆。”
這話一出,三個年輕人吃飯的心思都收了起來,側耳傾聽的架勢都擺了出來。
錢玄還笑道:“難不成又血兩腥風過來的,又是笑面鄭三爺陰謀得來的?嘿嘿....
在他心頭,鄭希同巧取豪奪的事情,也不是沒乾過呢!
錢龍倒是一臉正經,那和善的老人臉,都顯得有些嚴肅,道:“兒子,别瞎說八道。你現在主持錢家大局,要有個樣子。今晚這種場合倒也罷了,出去場面上,這樣講是破壞團結的。,
“爸,我知道了。”錢玄乖乖點頭,一副受教的樣子。
錢龍才接著道:“這枚楚王印,來曆還真不是你想的那樣。當然,它是經曆了很多的血雨腥風的,這倒是不假。
“這枚印,其實是鄭家的祖傳之物。他們祖上先人,曾經是反對楚王爭霸的一個貴族。為此,差點被滅族。不過,鄭家祖上有人逃過一劫。”
“後來,逃過劫數的族人,投奔鄰國,終成大器,殺回楚國,一血前恥,斬楚王,奪印章,然後率兵離去,再無下落。”
“實際上,鄭氏族人一代代的,就在西南隱居傳承,時至今日。這枚印,也隨著傳承了下來。論本身,它價值也不低,是當年和氏璧的一塊邊角料,明白吧?”
錢玄夫妻和劉誌中聽得是真大驚也,萬萬想不到還有這來曆。
錢龍道:“所以,鄭希同這傢夥今天竟然用祖物送人,我覺得不妥。祖傳之物,飽含血雨腥風是為不祥之物就不說了;而且,這也是鄭家的傳家寶了,我何必取之?若取之,是為不道義,不是我錢龍的風格!這是我讓小劉帶回去的原因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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