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格那邊已經挑破,所以他也不準備裝,憑什麼?我就想問問他們憑什麼?
“你的臉呢?出門忘記帶了嗎?我就喜歡看著她病死,最好你也跟著一起死,抱歉,我一點也不痛,反而要放鞭炮慶祝下。你們跟我有關係嗎?”我真是覺得可笑,哪怕就是國內的法律真的判我要給他養老,我也一分錢不給,有本事就申請法院強製執行,反正我是一分錢不會給他,更不會給蘇格格捐肝。
他們就算是在我面前死去,我都不會傷心,最多就是感慨,老天爺真是公平啊。
“我是你爸,她是你姐,你當然要捐肝,否則我就上電視台,上報紙,在網絡上曝光你跟你媽!”這是威脅嗎?蘇達這張臉讓我那麼想抽過去,我沒動手,但是安妮確實一本書就砸過去了。
“對不起,手滑!我最近中文進步了,林,我居然能聽懂一個畜生在說話!”安妮砸完還一本正經地說,讓我直接笑出聲來。
安妮也有一個非常不靠譜的生父,她也是繼父養大的。所以對我是感同身受,蘇格格來過公司,我跟安妮就聊了一次家事。
“你,你居然謀殺親父?”蘇達捂著鼻血,憤怒地看著我們。
“我沒有中國父親,你肯定是搞錯了。你看看我,多麼標準的美國人!”安妮一邊說,還轉了個圈。
這傢夥是實力搞笑的嗎?
“趁我今天心情不錯,你回去吧!不然我就報警,你欠了不少錢,說不定你的債主就找來了!”我威脅地說,蘇達的老底都被我跟夜陽摸得透透了。
這傢夥在國外破產,欠了一屁股債,現在到國內來躲債。騙我媽的時候,那是一本正經,一大半的財產給我,靠,那是分一大半的債務給我好不好,真是想得美。
“不孝女!”
“你的不孝女在醫院!”
我不願跟蘇達再鬨,直接將他推出去,然後關門,跟安妮繼續工作,任由他在外面拍門,我們將音樂聲音開大,隨便他去鬨。
我沒有想到的是,他鬨不到我,居然鬨到我媽那去了,雖然沒能進門,但是一個大男人居然站在外面罵了一個小時,氣得我媽拿著刀要去砍他。
一個跑,一個拿著菜刀追,路人報警,他們進警局了。
半夜十二點,我跟夜陽兩人到警局去給我媽辦保釋,那是一種怎樣的心情?
我真是希望我媽直接將蘇達給砍個十刀八刀,而我一定會請全國最好的律師,讓我媽無罪。讓蘇達一輩子都躺在床上,我出錢讓他躺著。
“姑娘,天下無不是父母,你媽你保釋回去了,這個也領回去吧!這個免費,不要錢!”辦事民警一本正經地說。
蘇達的形象那是頭髮被我媽抓禿了一片,估計以後得戴著假髮出門,否則那就出不去了。身上的衣服都臟兮兮的,估計摔跤了,整個人就是一個糟老頭子。
就這樣子,還妄想跟我媽敘敘舊情,簡直就是妄想。
“抱歉,這個人我不認識,估計是腦子有問題!”我才不會帶著蘇達走,讓他關起來比較好,我媽的手腕都青了一片,一定是被蘇達給打的。
等著,等著出去再說!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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