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太太被推倒在地上,坐在地上撒潑打滾,一哭二鬨三上吊,“你害死了葉瑾,你還敢威脅我。”
警察拿出手銬,公事公辦地說:“陸先生,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薑棠聲音清冽,輕飄飄地甩出一連串問題:“陸家和葉家經常來往,陸靳言從小和葉瑾的關係很好,他沒有殺害葉瑾的動機,不能因為他目睹了現場就故意誣陷他殺人。”
警察臉色很難看:“我們需要進一步調查。
薑棠聲音清冽:“你們有證據,有監控嗎?有彙款記錄嗎?有人證嗎?”
警察們表情訕訕。
這個女人,太難搞了。
“難道你們沒有人證物證,憑著葉老太太一句話咬定陸靳言是凶手,胡亂地給人帶上手銬,你們警察辦事就這麼不嚴謹?”
陸靳言目光深深看著她。
她這張嘴牙尖嘴利起來,比刀刃還鋒利。
她為什麼要這麼護著他,是因為他還有利用價值嗎?
......
警察們的臉色五彩繽紛。
警察沒辦法,放軟了聲音:“我們也沒辦法,上頭交代的時候,我們得執行。”
薑棠看了一眼四周的記者:“你們執行任務,就是這麼大陣仗的?我還以為你們是在逮捕十惡不赦的罪人。”
“陸先生不是普通人,你們叫這些記者過來,不知道會對他本人,對陸氏有多大負面影響?”
也許,背後的人要的就是這個目的。
不然,警方怎麼可能突然知道陸靳言在她家裡,還帶著一堆記者過來。
雖然不知道背後那個人和陸靳言有什麼恩怨,但陸靳言被扣上手銬帶進警察局,拍幾張照片,足夠製造各種謠言,毀掉一個人的名聲。
不等警察開口,薑棠又說:“我相信警察的辦事能力,這樣吧,要是你們實在調查不出來,蘇家願意協助你們。”
她字字鏗鏘有力,有理有據,讓人挑不出毛病。
最後警察們走了。
薑棠鬆了一口氣。
葉老太太瞪著薑棠,咬牙切齒:“沒良心的白眼狼。”
她自知一個老太婆鬥不過他們,憤憤不平地上車離開。
......
車內。
葉老太太打電話給喬希,把事情的結果告訴她。
喬希聽完,臉色沉得厲害。
“西寧,真的是陸靳言殺害了葉瑾嗎?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外婆覺得他沒有理由這樣做,你媽媽都患了重病,沒幾天活命了,他沒必要搭上自己殺害你媽媽。”
“外婆,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我當時親耳聽到媽媽和陸靳言通話,他的目的是想吞了我們葉家的公司。”
葉老太太總覺得喬希的話怪怪的,又哭起來了:“真的僅僅是這樣嗎?你是不是還有事情沒告訴我,
葉瑾可是你媽媽,你是不是對陸靳言因愛生恨,故意搞他,不僅讓我指認他,還買通一堆記者。”
那邊,喬希聲音急促:“就是陸靳言失手殺害了我媽媽。”
葉老太太還想說點什麼,但是喬希直接掛斷電話。
......
薑棠並沒有把葉老太太的話放在心上。
她把鑰匙放在陸靳言手中:“我去醫院探望一下爸爸,可能晚點回來,鑰匙給你,出入比較方便。”
陸靳言收緊了掌心。
景叔有鑰匙。
但是他沒有。
可她又親自又給了他一條,她這是什麼意思?
陸靳言直勾勾地看著他,眼底寫滿疑惑。
“為什麼給我鑰匙?剛才為什麼要護著我?”
薑棠見他愣愣的,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親了一口:“這次,我也可以守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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