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啊,全以孟知微馬首是瞻呢。
"夫人,你瘋了"看著院內精美的擺設通通被搬走,林澤堯的臉都抽搐了。
孟知微故作傷心:"夫君你太傷我心了,婆母把東西撤了便是大愛,我效仿婆母把東西撤了便是瘋了麼"
有下人過來詢問。
孟知微一抹眼淚兒:"院中的花都是從宮中移過來的,拔了,送到孟家去,免得影響老夫人清修。"
"那幾條金色錦鯉值萬金,也撈出來送到孟家去。"
"其他的啊,送到我的庫房去。"
林老夫人都暈了:"憑什麼送到你庫房去"
孟知微眨眨眼:"婆母難道忘了,我嫁進林家時,林家隻有一個家徒四壁的空房子,是兒媳自掏腰包一點點佈置成現在這樣的。"
"兒媳記得婆母說過,婆家不能用兒媳的東西,否則會讓人笑話,兒媳什麼時候想收回都是可以的,難道……"孟知微捂住嘴巴:"婆母貪婪的想收入囊中"
林老夫人可不想被扣上這頂帽子。
被人戳死脊梁骨不說,還會影響兒的前途。
"拿走拿走。"
精緻奢華的林家變得一窮二白的。
孟知微看著十分舒坦,朝氣白了臉的林老夫人一福身子:"這回不打擾婆母禪修了,兒媳的愧疚感都少了許多。"
說罷抱著小奶團回了屋子。
耳邊炸響女兒的彩虹屁。
【孃親好膩害啊,三句兩句就把娘花錢買的東西要回來啦,好腹黑的孃親啊,不過我喜歡。】
林老夫人暈了過去,林玉兒眼睛都紅了:"林家現在這樣真的一點臉面都沒了。"
林澤堯捏緊拳頭:"她現在的翅膀真是硬啊。"眼睛陰森的眯起:"不過我會把她的翅膀掰斷的。"
林鬆風陰沉沉看著院子,捏緊拳:酒樓的油水生意是林宵宵弄沒的,嫁妝收回想來也和這個小兔崽子脫不了乾係。
有的人啊,真是不能留。
早上,林宵宵挎著小揹包上學堂。
誒,她也不想辣麼努力。
可那幫小豆丁太不懂事,太依賴她辣。
沒有她,竟然不去上學堂。
她摸摸這看看那的。
眼前出現個陰影,一個頂著大黑痣的男子笑得像個狼外婆,晃著好吃的誘惑她:"我有好多好吃的,你要麼"
"你有啥"奶糰子問。
"我有紅燒丸子,魚肉餛燉,雞腿糯米飯,魚翅粥……"
奶糰子小手一伸:"不用說了,我跟你走。"
雖然知道是被綁架,但是這綁匪有點手段,把她勸的心服口服哇。
黑痣綁匪搓手,沒想到這麼順利。
嗯,他不順利的日子在後面呢。
黑痣綁匪把人擄上了馬車,馬車狂奔,奶糰子興奮的拍手:"就喜歡這種速度,再快一點哇。"
到了窩點了,黑痣綁匪凶巴巴的:"給我老實點!"
奶糰子伸手:"窩的紅燒丸子,魚肉餛飩,雞腿糯米飯,魚翅粥呢"
"小東西你要搞清楚你的位置,你是被綁架了。"
"泥,才要搞清楚。"奶糰子叉腰:"泥管窩家要錢,窩才是泥的金主,給窩好次的。"
黑痣綁匪竟覺得她說得有道理:"你等著。"
兩刻鐘後,奶糰子抹抹嘴,意猶未儘的:"窩,還要魚翅粥。"
黑痣綁匪跟兄弟商量:"他孃的,這小東西是他孃的餓死鬼投胎麼,不到一個時辰,花了老子一百兩了,比他孃的雇主付的定銀都多。"
"孃的,不乾了,走,餓死她個東西。"
綁匪們,恩,棄人質而逃。
奶糰子喊了半天沒人搭理她,她撓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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