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堆著一個個如山包的金銀財寶和銀票,還有一堆好吃的。
這都是她用術法換來的。
小小的手抓著厚厚的銀票,怎麼都數不明白,暴躁的往兜裡一塞。
【想走,那是要掏點利息噠。】
拍拍皇上的肩膀:"泥别哭,窩分泥一些。"
她大方的拍拍小胸脯:"窩九,泥一。"
用純真的大眼睛看著他,認真的問:"窩,是不是大方的崽"
皇上:……
還要啥自行車啊,小祖宗已經給她挽回許多損失了。
這人啊,喝涼水都塞牙縫。
上午才放出去一批叛徒,下午西陵東平青元派來的使者便催著大朔交糧食。
每個王朝有自己引以為傲的產物。
大朔土地肥沃,以產糧,果蔬等為主。
用糧和果蔬同其他王朝做交易。
他們的銀錢已付,今兒個前來取貨。
他們仨在朝堂上,一搭一唱的:"糧和蔬果何時交出來啊"
"就是,我們還有事,頂多在這兒呆三日。"
西陵的人諷刺的更厲害:"我看啊,咱們這次是拿不到蔬果了,方才走過來,放眼望去,那些地乾裂枯竭,寸草不生,别說糧了,一根草都沒有。"
"我看啊。"西陵使者摸著小鬍子:"直接賠錢算了,皇上,别忘了,是賠十倍啊。"
這都是協議上定好的。
"哎呀呀,西陵使者,你這不是難為大朔皇上麼,大朔跑了多少富商,都無人繳稅了,皇上哪有錢賠錢啊。"
仨使者又一唱一和的:"大朔皇上啊,不然咱用一塊城池抵吧。"
"那我相中湖東那塊了。"
"我相中湖西那塊了。"
大朔這邊還沒說什麼呢,這仨人分上了。
皇上和朝臣們氣得眼兒都綠了。
"讓讓。"急急的小奶音響起。
一道殘影衝出來,一桶巨大的水朝他們仨潑去。
給他們潑了個落花流水。
"啊,這水裡有什麼東西這麼臭啊。"
"嘔……"
小奶豆提溜著空桶:"是豆包的洗澡水哇。"
"豆包……"她捏著鼻子,扇乎著小手:"拉稀啦,窩給它洗澡澡,那是糞水哇,糞水當然臭啦。"
"你個小破孩,沒看見有人麼,竟沒禮貌的往我們身上亂潑!"西陵使者巨凶。
小奶豆呀了聲,帶肉窩窩的小手捂住了小嘴,可驚訝了:"泥悶是人呀,方才窩……聽泥悶滿嘴噴糞,窩還以為泥悶是茅坑呐。"
"糞水倒在茅坑裡是對的呀,孃親就是這麼教崽崽的呀。"
"難道,泥悶那邊的糞水不倒在茅坑裡"小奶豆說著,眨巴眨巴眼睛:"呀,窩知道辣,泥們的嘴就是糞坑。"
他們氣得頭頂冒煙。
"窩是個孩子,泥悶是大人,不會跟小孩一般見識的吧。"
仨人咬著後槽牙,攻擊不了小孩,就攻擊皇上:"三日後,要麼見東西,要麼賠十倍。"
小奶豆道:"窩悶拿出了東西,以後……窩悶斷絕所有協議,再也不合作。"
"哈哈哈,無知小兒,猖狂至極,你們大朔已是強弩之末,和我們仨王朝斷訣,那就等於是自戕。"
"誒,西陵使者,某些人想找死,咱們攔著乾什麼。"
"就是,正好咱們隨身攜帶了蓋了印璽的空白聖旨,想死,不妨送他們一程!"
他們頂著滿身的糞水,甩著傲氣卻滂臭的步子離開了宮殿。
皇上愁啊,三日……怎麼交出東西
交不出,就要傾朝蕩產賠償。
大朔,怕是完了啊。
他瞥坐地上摳腳丫子的林宵宵。
這貨,指一指
三日後,皇上緊張兮兮的來到孟家找小奶豆。
找半天沒找到,急的啊:"完了完了,肯定是知道自己辦不到先跑路了。"
正愁呢,他的腳踝忽然被一雙手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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