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哈哈哈,儘會說大話,這樹挪都挪不走。"
"試試能挪走,就跪窩啦。"
"行。"累死她丫的。
眾人來到王家院頭,一顆半死不拉活的大樹耷拉著腦袋。
王大人摸著鬍鬚,心道:哼,古樹可是有靈性的,若是傷了根,這小孩估摸著無法順利長大。
其他人脖子都仰酸了:"這,這怎麼挪啊,肯定挪不動啊。"
"窩能。"
"你胳膊還沒人樹杈粗呢。"
小野人走到樹前,植植相吸,她好哥倆的拍拍樹根:"跟窩走,保泥吃香的喝辣的。"
才說完,就見這古樹頗有急吼吼的架勢,擺動了下樹葉。
林宵宵隨意薅起一個樹杈,扛肩上就走。
人類幼崽實在是太矮了,被樹擋的密密實實的,老遠看,還以為大樹成精了,長著腿自己跑呐。
他們張著吃驚的嘴跟著林宵宵回了家。
小野人扛著樹左轉轉右轉轉。
大樹支棱巴翹的,抽傷了好幾個人。
"這兒陽光好,風水好,離窩近。"小野人嘀咕著:"又能給窩擋光,又能讓窩隨時吃到果子。"
完美。
她踢踢肉包,肉包敷衍的刨了幾下坑。
把樹一杵,就見大樹很自覺的自己種上去了。
她把參氣散出去了些。
就見那顆大樹直衝雲霄,挺拔煥發,而且長出了各式各樣,飄香四溢的果子。
王大人都驚了:"這是我的,我的。"
"哦,那泥抱走。"
王大人不服氣的上前,手才碰著大樹便被彈開了。
手血糊糊的,裂了個口子。
"大樹說,哥屋恩……"人類幼崽歪頭。
惹不起惹不起。
王大人隻好灰溜溜的離開了。
後面,有許多人想偷幾個果子,不是手斷了,就是受傷了,根本無法靠近。
人類幼崽這幾日忙著報仇,小臉兒都瘦了一圈。
小本本上已經劃掉了許多人的名字。
"還剩最後一個了哇,這個人最壞啦。"小野人鼓著腮。
大言不慚的在朝堂上說,就是因為看不慣孟家過的好所以才想讓孟家涼涼了。
這種純壞的人,最應該捱揍了。
林宵宵到胡大人家的時候,他們家正吵架呢。
她急得上躥下跳的,敲門鐵定沒人聽見,說不準還會耽誤吃瓜呐。
瞅瞅邊上的樹,想到跟叢林裡猴子學的爬樹本領。
三下兩下上去了,還尋了個最佳觀看角度。
堂廳內,有個年紀大,眼梢挑,生的刁鑽的女的正叉腰罵呢,這位胡大人的老母親:"兒啊,她啊就是個喪門星,不下蛋的雞,哦不,下蛋,但是保不住蛋,每次都流掉了。"
"兒啊,像咱們這種大戶人家,要的就是子孫興旺,像她這種喪門星不該要啊,會耽誤咱們家的啊。"
胡夫人在旁邊滿臉漠然,似乎麻木了。
胡大人滿臉的痛苦糾結,頗有些鬆動的意思。
就在這緊張的時候,啪嗒,一顆桃核掉在了胡大人的腦袋上。
"誰"胡大人朝上看。
看到的便是一團茂密的黑髮,他嚇了一跳。
林宵宵從樹上跳下來,挺自來熟的:"是窩呀,窩來泥家做客辣。"
胡大人想到前些日子王大人家的遭遇。
眼皮子突突的跳,很自以為是的開口:"我爹早死了,和兒媳婦不可能有什麼丟人的事,我家很和諧,想看熱鬨沒門。"
林宵宵忽閃著天真的大眼睛:"沒門,有窗戶。"
"窩知道泥媳婦的孩子去哪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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